庭院飛花落入塘,幾迷消散幾迷愁。
桑子若雖是被囚於夜香閣,可是行動仍然自由,等那些人都離開了以後,羅子就把繩子解了下來。
“羅子,你這樣解開我,就不怕城主來了怪罪。”
“桑...姐姐,要是我這樣捆著你,恐怕才會被怪罪吧。”
“就你機靈。”
解開繩子,桑子若走到了池塘邊上,現在已是深秋,入厭火都3個月,看著葉從綠到紅,再到落。
院子裏的夜來香已經所剩無幾了,香味淡了,更覺得孤零零。
快要冬了吧。
真想今年的初雪,是在蓮台閣裏過,而不是這個舉目無親的地方。
想來,又有些可笑,她哪裏有什麽親人,不過是蓮台閣那個地方多少是個舒服且不深藏危及的住所罷了。
“你沒事吧?”
心事掩蓋住了聽覺,她竟然沒有發現,有人站在了身後。
“你來了。”
“來看看你。”北宮嶼是擔心的,可總不出口。他所謀之大事,生怕有一點牽連到她。
往前一步,踩到了落葉,幹脆的聲音讓她有些委屈。
“我沒事的。你回去吧。現在我這裏指不定有多少雙眼睛在看著呢。”
北宮嶼卻沒有走,而是坐到了她的旁邊,看著一池的靜謐,開口道:“你先忍耐一段時間,很快...厭火都就要變了。”
突的,桑子若回頭。
眼神裏全是審視,“今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吧。”
“沒有,出事以後,我去看過了,並不是什麽刀具。”
“不是刀具?”
北宮嶼搖搖頭,聲音的很輕,“偽造的很像,不過我去在那些女子的身上聞到了注香的殘留。”
“而且不止一種。”
“你的意思是,有很多人去霖窖?”
“現在我也不敢確認,但是這其中一定有尊夫饒人。”
桑子若想到了什麽,訕訕問道:“你去厭明伽的身邊,是尊夫饒意思吧,讓你監控他的一舉一動。”
“是,不過我也不全為了尊夫人。”
“還...做了別的什麽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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