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無是醒了,確確實實的。可是他卻與之前有些不一樣了。
從前的他,熱情,明朗,如初晨的陽光一般,照亮了身邊的每一個人。如今,他的一雙眼睛中,總有絲絲不明的意味。
看上去像是...冷漠。
可他麵對著許南煙的時候,又好像沒變。還是一樣的寵溺溫柔。滿心滿全是她。
周圍的人自然察覺不到什麽,可隻有許南煙知道,這是他身上的蝕心蠱沒有清除的關係。
齊鳴曾經在信中過,蝕心蠱是沒有徹底解除的方法,隻能將它維持在一個相對平穩的狀態。便是獸魂之血。
所以,即使他醒了過來,可是每日的采藥,仍舊在繼續。
“煙兒,你給我吃的究竟是什麽藥?”
營帳裏,兩個人並肩而坐,許南煙隻是將藥遞給他,卻從不告訴他這藥的功效。
而齊墨無縱使掌握了許多的藥理知識,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不明白吃的是什麽藥。
“你放心吧,我還能害你不成。”
“自然不是,就是不知道我到底生了什麽病。所以有些擔心。”
靠在他的肩膀,許南煙盡是害怕和無措,卻隻能將所有的情緒都背著他發泄,“很嚴重的病,你得吃藥。而且必須是吃我做的藥。”
“那我豈不是一輩子都離不開你。”
許南煙的語氣輕鬆,讓他以為這隻不過是個玩笑。
“今,許將軍來過了。”
她抬頭,對上的是一臉歉意的眸子。心下有種不好的預福
“你還要跟他一起去剿匪?”
“果然,我們這兩個大男人,是什麽事都瞞不過你的。”
“不行,這次你什麽都不校”
拉起她的手,一陣溫熱傳來,或許隻有這樣的時候,能讓許南煙安心下來,他還是從前的他,有著一顆兼濟下的心。
可他的身體卻決不允許能離開自己半步。
“其實我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爹爹該是人手不夠,才會同我開口的。”
頓了頓,“若是連我都不幫他,那整個軍營裏,便無人可用了。”
“你跟我什麽我都不會同意的。”
許南煙語氣憤怒,“你現在的身體,根本就不可能出得了軍營。更別,你要離開那麽多。”
“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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