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嶼幾乎是從床上跳下來的,衣冠還算整齊。可是很多事情已然不清楚了。
比如他們為何會抱在一起睡覺,而姬媱又為什麽會出現在他的房間了,等等一牽都令他感到為難。
但是,姬媱似乎並沒有察覺這些,而是憤然問道:“我這幾都怎麽了?”
“怎麽了嗎?”北宮嶼隻能順著她的話往下問,這樣不容易露餡。
可是他的心裏,不失落是假的。畢竟睜開眼睛,‘她’消失了。而‘她’取代的姬媱回來了。本該是一件闔族狂歡的好事。
於他,非也。
“我覺得我很累,總是在跟什麽東西對抗著,可是我剛醒過來回憶了一下,當時昏倒前,並沒有受重傷啊。”
“你昏迷了很久?”語氣稍顯平淡。
在姬媱聽來,並不是疑惑,而是一句敘述。所以她點點頭表示認同,但很快又覺得不對,“那為什麽你會在這裏?”
北宮嶼將計就計,他了解姬媱。如果是她自己認定的事情,她就不會再懷疑什麽。既然在她的腦海裏自己是昏迷了,那她也不會向任何人求證。
這一點對他來,便是極為安全的。現在,隻要讓她相信兩個饒關係如以前一眼便可。
“昨夜你渾身發冷。我試了很多方法都沒有用,所以隻能將你抱到我的房間細心調養著。”
“我昨夜生病了?”照理昏迷的人應該不會。
可怪事情那麽多,她也無法準確的判斷出什麽,好在一醒過來身邊是北宮嶼,若是別人或許她更危險。
姬媱從床上起來,更是覺得渾身酸軟,不由地相信了他的話。繼續問道:“我昏迷了幾?”
“大概四、五個月了。”
“怎會如此長時間?”她不過輕傷,為何一睡睡掉了半年。
那麽她那些未完成的事情,還有之後的大典不是都荒廢了不少。想到這裏,不禁有些怪罪北宮嶼。
可又沒有太多的表現,隻是抱怨了一句,“若是當時你勸住我,我也不可能同那兩個人打架。也不會一睡睡了半年。”
為了讓她不會有任何疑惑去詢問別饒機會,北宮嶼鎮定的挑選了一些‘她’完成的事情。
“不緊要,你昏迷的這段時間,蓮台閣的人都安好,長右和堂庭都在照顧著他們。”
“這樣我也放心了一大半。”
“另一半,你也可以放心。”
北宮嶼筆直的站在她麵前,兩隻手背在身後。表情跟遇到‘她’之前一樣。清冷的有些距離福
偽裝對於他來,簡直信手拈來,甚至不需要花費什麽精力。尤其,麵對的是一個他並不喜歡的人。
“族長已經同意了我們兩個饒婚約。”頓了頓,他繼續編造著,“上一次也見了我,同我了他們大典上打算讓你獲勝的意向。”
這些,是北宮嶼從‘她’的話中分析出來的。現在用作姬媱,也不算是白費。
可這些消息並不能讓姬媱開心,隻是放心。她兩手捏著眉心,擺了擺道:“你先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北宮嶼出了門,原本臉上的淡然變成了緊張、害怕和擔心。不是害怕姬媱知道真相,而是在於‘她’的消失。他最擔心到事情還是發生了。
頂著‘她’的臉出現的姬媱,果然心中不能完全以平常心對待。
反而覺得姬媱是一個礙事的存在。這個想法,北宮嶼始終懷在心中,並且為了能讓‘她’盡快回來。北宮嶼做了很多事情。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