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麵他不能惹得姬媱懷疑,而另一邊,試盡了很多方法,最後他終於算是找到了訣竅。
“姬媱,馬上大典就要開始了,你應該多多曆練才校”人躺在床上,每日都有些慵懶,這是以前的她沒有過的情況。
好像隻要稍稍施展些魂法,她的身體就會空虛了似的。
“今還要練嗎?我感覺越發虛弱了。”
“那是你躺的時間太長了,你需要抓緊時間恢複。”北宮嶼鐵麵無私的眼睛下,是一雙對‘她’的思念。
已經一個星期了,‘她’還沒有回來。並且北宮嶼也不確定這樣消耗她魂法的方式,是否奏效。
隻能不斷嚐試,才可以得出結論。
被逼迫著,姬媱隻能跟他不斷的練習。每一個技能都重複了一遍又一遍,隻為了達到他所的那個高度。
姬媱從未懷疑過他,甚至對他的辛勤付出表示感謝。可是,她卻不知道,北宮嶼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她消失。
“我實在不行了。”姬媱筋疲力盡的身子,從半空中落了下來。
北宮嶼卻習慣性的飛了過去,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而落地以後,他一顆心才放了下來。可是迎上她的目光,自是解釋不清了。
“你在幹什麽?”
“沒有,隻是看你有些虛弱,擔心你在練習的過程中受傷了可就麻煩了。”
姬媱目光凝了凝。以前再危機的時刻,他也從未伸手幫過她一回。更別隻是身體不適了。而他關切的眼神,更是埋藏不住。
若這個眼神,被旁的人看到,定是會質疑其中的原因。可好在看到的人是姬媱。
“你就如此看不起我?我隻是昏迷了一段時間,並不是真的變弱了,好嗎?”
她還是那個爭強好勝的姬媱,而北宮嶼早已不是當初的北宮嶼了。見他不回答,一下子激起了姬媱的勝負欲,歇息了半刻,又重新投入了練習。
可是就在深夜,兩個人都睡下去以後。北宮嶼卻清醒的很,豎著耳朵在等著什麽。
“北宮嶼...北宮嶼。”
是‘她’。那懂得示弱的聲音,溫柔清澈。
趕緊衝到了她的房間裏,便看見‘她’呆愣的坐在床上,滿頭大汗,仿佛看見了什麽可怕的事情。見到他的一瞬間,奔了過去,為尋求一個安慰。
緊緊的抱著他,越抱越緊,手裏也全是汗,周身冷的像冰塊,“北宮嶼,你...你去哪裏了?”
“我一直都在啊。”
北宮嶼並不知道她究竟經曆了什麽,隻是不斷的撫摸著她的背,想將自己微博的溫暖傳遞給她。
可是,很久了她都不撒手,他的手臂都麻了,環著他的力度也不減弱。
“你怎麽了?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我以為,我又被關起來了。關到了一個黑不見底的房間裏。”
“又?”那是不是明,她就是從那個地方來的,這一次姬媱的出現,再一次將她帶回了那個地方。
沒等想明白,他心裏隻剩下心疼。疼的像是萬把鋤頭鑿他的心那樣。
繼續撫摸著她的背,一遍又一遍的安慰道:“若兒,沒事的,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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