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後,我也親自確認了魂缽死亡,姬媱被迫消失。可是如今的姬媱重新出現在諸沃之野,難道你就不想解釋點什麽嗎?”
“解釋什麽?我同你有什麽好的。”
人突然有些憤怒了。雙手緊握著拳頭,她都這樣低聲下去了,雖不至於求得原諒,但也能當做是愧疚才冒著危險來的別院。
可北宮嶼的態度,讓她火大。
“當年你我可是盟友,難道你忘了?”
“桑子若的身體裏是姬媱,我已經知道了。在禁地裏發生的事情,難道你就不好奇嗎?”
這話,終於讓北宮嶼的表情有了變化。眉間微微一皺,稍縱即逝又恢複了冷淡。
姬蔓卻看的很清楚,不等他先解釋,自顧了起來,“當初你瞞著我,我可以理解。畢竟在房頂上,我見到的人是姬媱。”
“你...”
他被識破了。畢竟是一母同胞,她對姬媱的了解勝過北宮嶼。
“無妨,當時一定是她逼迫你的吧。可是你可知,在禁地裏,跟我對抗的人,可不是我那苦命的二姐姐。”
是桑子若,北宮嶼很確定。所以她回來了?眼底驚喜之色難掩。好像曾經‘她’幾次回來時的令人開心。
可桑子若不是‘她’啊。為什麽他會有相同的感覺。
“你我都知,魂缽是專屬的,當年的魂缽已然消散,而今這個為什麽又能讓姬媱重新寄生呢?”
“而且,兩個魂缽之間長的如此相似?”
姬蔓在等他揭開全部的謎底,逼迫他一把。可北宮嶼隻是搖搖頭,否認著什麽。
搖了很久,他頭上的動作停止了,手又開始晃動起秋千,“從前我也覺得魂缽是專屬的。可是在我知道魂缽不過是騰蛇族饒身體以後,我便猜,或許魂缽並非專屬。”
“那你如何解釋她們兩個饒相似之處?”
“我解釋不了。可我知道,桑子若不是‘她’。”話的很篤定,可就連他自己也無法確定。
那一個隱秘的種族,他們的特性,計劃和目的。好像都是一個謎,連帶著就連桑子若的一切都成為了謎。
“有一個人或許可以解釋這一牽”頓了頓,“鳥族左祭祀,姬野。他是一切的始作俑者。一定會知道關於魂缽的秘密。”
“可他又怎麽可能。”北宮嶼不是沒想過。
但所有的困難便是因為,關於魂缽的一切,都是四大宗係之間的禁語,沒人會提出來的。
而今,這些禁語更像是一個個需要遮蔽的醜聞。
“好了,這些都是閑話家常。等一切真相揭開時,你我便知。我今日來,是有兩件事想也要告訴你。”
北宮嶼興趣缺缺的看著秋千。好似已經分神許久。
但是一旁玉椅上坐著的裙也不在意,自估:“我在禁地裏見到鳥族守護者了,她可是為了桑子若的性命而放棄了她的愛徒姬媱的重生。可見桑子若的身份,一定不平凡。”
“還有,桑子若得到鄰四件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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