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蔓,我不知道你為何今夜突然到這別院鄭但是你剛才的...”
北宮嶼回憶了一遍。覺得這是他今年聽過最瞎扯的一個故事。
“我一個字都不相信。”
好像有些怒氣叢生,他從地上站了起來,不再打算跟眼前人好好相處。與其浪費時間聽她講故事,還不如回屋想想線索來的實際。
可是姬蔓站起來,擋住了他的去路,“你覺得,如今我需要依靠騙你來獲得什麽嗎?”
“不我身體中的魂法已經世無敵手,就是我背靠著的獸族東方雲謙,也無需我再耍陰謀詭計。”
“那你究竟圖什麽?”
“心安。”
姬蔓攔著他的手放了下來,目光難得有些氤氳。跟她容光四溢的臉有著強烈的反差。認識她那麽久,北宮嶼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表情。
心中卻更加沒底害怕了。
“這兩個從你嘴裏出來,我更加堅定了剛才的判斷。”
“北宮嶼,你清醒一點。我恨的人是姬媱,是父親母親,不是你,更不是‘她’。”
突如其來的激動言語,姬蔓虛弱的退後兩步。
她吞下鳳話再醒過來時,明明精神飽滿,可不知為何,這兩總是頭暈的厲害。
“姬媱的師傅是鳥族守護者姬半青,這件事情你是知道的。”
口幹舌燥的她喘了喘,又道:“鳳話也是在守護者的手上。若我的是假,那你看我的鳳話從哪裏來?”
“不可能。”
北宮嶼仍然否認,可心裏已經在瓦解動搖。
不去分析姬蔓的目的,光是她拿到鳳話這一個事實,就證明了禁地裏她確然見過姬半青。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沒有聽全,但是姬半青確實了一句,桑子若是最後一絲希望,所以為了彌補當年的過錯,姬半青成全了桑子若。”
“成全了她?”
“就是將第四件聖器給了她。”
北宮嶼又以為自己抓到了漏洞,“胡襖,鳳話在你手裏,桑子若哪有什麽聖器。”
好像猜到了他的話,姬蔓慢條斯理,根本不在意的笑了笑。
這笑容很明朗,非不懷好意的那種,道:“我們都以為聖器是那鳳話。可那個叫林襄的姑娘。要的卻是承載鳳話的藤莖。”
“藤莖?你是藤莖才是聖器?”
“反正我是看到他們拿走了藤莖,剩下了鳳話。然後我才找準時機出手奪下了鳳話的。”
姬蔓已經有些累了,不願再過多解釋,是留下一句話,“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從今往後,你我便是陌生人。未來若是戰場想見,也無需客氣。”
完,她自是心安理得的離開了。
看著她的背影,北宮嶼突然羨慕的要命。她的世界很簡單,隻用一種情緒來填充著。她不用花費多餘的心思去做旁的事。
這樣的人,反而活的坦蕩自如。該作惡時毫不猶豫,可欠下債了,也絕不逃避。
比起北宮嶼這樣的人,是優柔寡斷,還是無能為力,他自己都看不清明。或許,世間有一個人能讓他奮不顧身。
這樣想著,在他的腦海裏浮現的卻是桑子若的臉。
送走了姬蔓,北宮嶼的頹然好像一瞬間被攻克了似的。他召回了長右,卻沒有一同叫上克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