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雖看不明自己的感情,卻知道克玄對姬媱的中意。所以,謀劃一些事情時,他不參與可能更好。
“先生深夜叫我一人。是想喝酒了?”
“好提議。”
話落,北宮嶼出門在一刻枯萎的大樹旁挖了半,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瓶好酒。是當年他心情好時藏起來的。
如今,這酒就不得好心情,倒是襯了些悲涼。
拿上酒,北宮嶼習慣的想要上房頂,可站在房簷下時,他又想起了某個饒臉,於是坐回他在別院的專屬位置。
“長右,我且問你。你如何看桑子若的?”
“先生究竟想問什麽,難道我如何看她真的很重要?”
北宮嶼舉起酒,幹了一大口,喉嚨裏被濃鬱的酒氣嗆的難受,忍不住咳了幾下。
看著手裏的酒,開口道:“有的時候,你以為你酒量很好,殊不知幾杯下肚,該醉還是醉呐。”
“少喝一些,或有效用。”
長右也不知道今夜的北宮嶼怎麽了。總感覺眼前人感性的像是換了個性情。就連從前那個‘她’消失時,也未見如此失態。
可此時此刻的北宮嶼,好像一個失魂落魄的酒鬼,在酒精的催動下,著不該的話。將姬蔓的故事都告訴了長右。
故事完,他也醉的厲害,隻是又問道:“你...”咽了咽口水。似有若無的為難。
“桑子若會不會真的是‘她’?”
長右撇了一眼他,“我也不能確認,現在線索實在是太少了。姬蔓又不是個值得信任的人。所以...”
“所以,我們就該在原地傻等著嗎?”北宮嶼打斷了他理性的分析。
這樣寂寥的月光下,他最不想要的,就是理性。他想要一個妄自以為,以為桑子若就是他一直在找的人,就是他的若兒。
是他曾經願意放棄一切,也要保護的人。
“我想要去找她。”
想的快要發瘋了。卻隻能拚命的抑製住。因為在鳥族的眼裏,她桑子若隻不過是一個民間來的角色,可有可無。
所以如果大張旗鼓的尋找,更加會引得姬野的懷疑。
“先生去哪裏找?萬千世界,桑子若可能會藏在任何地方。難道你又想要想從前一樣,找尋個一千年嗎?”
“你不懂。”
北宮嶼怒氣揮了揮胳膊,“從前找姬媱,也是為了若兒。”
“穩固和鳥族的婚約,同樣是為了若兒。”
他做的一切,看似是為了那個高不可攀的族長之位,卻也隻是因為毫無可追求了,他隻能如此。
如果若兒還能再出現,他願意放棄的,願意離開的。可她...在哪裏呢?
“長右,你不會明白的。”
可是常伴他身邊,又怎麽會真的不明白呢。長右雖未經曆過感情,卻能深刻的感受到北宮嶼的痛心。
那種佯裝冷漠的痛心。從不鬆懈一刻的堅持。為了什麽,長右不上來,但這種滋味,一定不好受。
北宮嶼躺了下來,將最後一口酒,一飲而盡,嘴邊徐徐著,“我愛她。”
可她...又究竟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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