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從邊境線回來,是在三後。蓮台閣的門口突然站了許多人。通通都是些半生不熟的麵孔。
北宮嶼是一個沒見過。但長右好歹有些印象。
三個人停在不遠處,看見堂庭的身影,好像在盤查著什麽。不禁疑惑問道,“這些都是什麽人?”
“好像都是顧淒雙的書友。大多也是從蓮台閣出去的,因為是連白,所以選擇生活在外麵了。”
“他們怎麽會來?”
“這我就不知道了,或許是許久未見到顧淒雙來,特來蓮台閣拜會吧。”長右如是解釋。
可看這情形又不太像。主要是難得看見堂庭從房間裏出來。而且幼兒的臉上滿滿的嚴肅審視。
觀察了一會,好像盤查起來沒完沒了,三個人隻能走了過去。
堂庭先看見他們的,憤憤然走過來,“你們怎麽回來了?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話還沒有問完,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看向三個饒身後,回過頭來質問道:“怎麽就你們三個?桑子若呢?”
“這件事情稍後再同你解釋。倒是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北宮嶼輕抬下巴,示意他身後站著的一排人,究竟是怎麽回事。卻被人拉遠了幾步。
難得見堂庭如此慎重心的,不免以為蓮台閣裏發生了大事,可他卻道:“昨晚,蓮台閣裏進賊了。”
“進賊了?都少了些什麽?”長右一向負責蓮台閣日常事務。如今進賊的事情看似不大,可卻因為結界的關係。
明這賊人要麽是內部奸細,要麽就是魂法無邊。無論哪一種,都夠頭疼的。
倒是北宮嶼和克玄很淡定的等著人繼續。
“我都盤查過一遍了,正是因為什麽都沒有少,我才覺得後怕呢。”
頓了頓,“這個人可以自由的出入蓮台閣,那豈不是能在這裏胡作非為且無人知曉。”
“既沒少東西,你怎知是進賊了?又為何又叫來那些人?”北宮嶼偏頭看了看。
顧淒雙的書友倒是不少。他卻一個都沒見過。皆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模樣,但都不像是會行偷竊之事的人。
難免覺得是堂庭多慮了。
“我最近一連在房間裏療傷。日子過的渾渾噩噩,時差顛倒的。昨夜我從樓上下來路過顧淒雙房間的時候,明明看見一個人了。”
“當下我隻以為是他的書友,來找他答疑解惑的,也沒在意。可是今早上我發現閣樓的門大張旗鼓的開著。”
“你什麽?”
聽見是閣樓,北宮嶼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那可不是普通的閣樓。而是某個人心中的一畝聖地,不容玷汙。在別人眼裏,也是姬媱曾經生活的房間。
所以,牽涉到閣樓的事情,蓮台閣裏的人都神經緊張的很。
“閣樓裏少東西了?還是被破壞了?這個賊是怎麽進入閣樓的?”北宮嶼連連幾問。速度越發快,心裏越發沉。
“怪則怪在,什麽東西也沒少,什麽也未曾被破壞。至於這個人是誰,怎麽進去的...”
堂庭轉身看了一眼身後,“就是我現在正在做的事情。”
“長右克玄,你們兩個留下來協助堂庭盤查這些人,日落之前,將這些人都問完。”
完,北宮嶼頭也不回的進了蓮台閣,匆忙上了樓,一路疾走如風,卻在閣樓門前停滯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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