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子若。”
突然,床上的人睜開眼睛。然後一個大力的拉扯,將床邊的人帶上了他的內側。
而北宮嶼迅速地壓在了上麵,箍住她的兩隻手。看上去又不像是生病的模樣。眼神裏有種不出的火光。
“北宮嶼,你放開我。”她掙紮了兩下。然後平靜的道。
“你終於...來看我了。”
他一點點地靠近著,而桑子若隻是將視線轉到了旁邊,“沒想到你竟是個卑鄙人。”
“我卑鄙?”
問出口的一瞬間,北宮嶼噎住了。那麽評價也確然,自己曾經卑鄙的想要利用她來做些事情。可這一片刻,他知道此意非彼意。
於是眼神更加放肆,“不是都想起來了嗎?”
“我聽不懂你在什麽?”
“以前我們可是,比這更加放肆的。”
北宮嶼的所有言語和動作都嚇到了桑子若。她回頭定睛的看著上麵的人。好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似的。
這眼神讓他的手腕稍稍鬆動了一些。
而桑子若想要趁機開溜,卻又被人壓了回去,隻是這一次的力道很輕,剩在體重的差距。北宮嶼循循道:“你來看我的嗎?”
“......”搖搖頭。
“真的不是嗎?”北宮嶼的聲音裏其實略帶了些期望。
可一顆心毫不在意的放到麵前,任由她蹂躪,踐踏。也好過漠然不見,兩不相欠。能再次看到她,便已足夠。
傷情傷心什麽的,北宮嶼完全絲毫丁點不在意。
“我隻是來看看顧淒雙的。”
“你知道了。”
桑子若點點頭,稍微動動腦筋便能知曉的緣由。可她卻忘記了,如此輕鬆確也得益於她對眼前饒了解。
今夜的探訪,她不過是為了要回顧淒雙而已。如是這樣自我催眠著。
“能將他還給我,我自己替他療傷,可以嗎?”聲音裏沒有情感,可眼波卻不敢對視,始終逃避著北宮嶼的熾熱。
“給了你,你還會來看我嗎?”
“北宮嶼,你...”
這樣的北宮嶼,是在撒嬌嗎?人不禁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反複的確認著,又不斷地推翻了去。
“我想,你應該是不會了。可我又想見你。所以,還是隻能委屈了顧淒雙跟著我。”
“北宮嶼你卑鄙。”
又是一句,不似方才的平和度過。北宮嶼突然在她耳邊放低了聲音道:“從來時,就一直在我卑鄙,我究竟哪裏卑鄙了?”
“你...”
無語凝噎。桑子若麵對這樣的北宮嶼,真的束手無策。
“你起來,我要回去了。”
就在準備推開他的一瞬間,桑子若放在他手臂上才發覺他的身上燙的要命。而且人似乎越發地昏昏沉沉。
北宮嶼渾身解力,她便更是將人推不起來。
“你沒事吧。”
人搖搖頭,鼻息噴在她的脖頸,“讓我躺一會就好了。”
“你先起來,我去給你找醫生。”
“不要走,我難受。”
霎時,某顆深埋著的種子在發芽,一點點填補著她心中的空缺。可沒等將一切補救好,很快又碎裂的幹脆。
“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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