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你相信嗎?”
“我可以相信嗎?”一聲不大不的質問。
再次讓房間陷入了安靜。桑子若覺得自己就像是拿著一把銼刀,一下下拋磨已經結痂的傷疤。
事到如今,她竟然還是想討要一個法的姿態,簡直幼稚可笑至極。
於是訕訕站了起來,“北宮嶼,我曾經相信過你。比從前任何一次都要相信你。我將所有的一切通通托付於你。可是你...”
你終究是辜負了。桑子若咬緊牙關也未能將這幾個字出來。仿佛傷害他,如同傷害自己般疼痛難忍。
“所以,我已經不想再去計較你的目的是什麽了。反正我也不想再上當了。”
完,她拔腿準備要離開。
又一次,被人拉住了手腕。隻是這次的力量大了些許。比以往的每一次都用力。好像他在害怕著什麽。
而北宮嶼隻是靜靜地看著她的背影,一言不發。
“放開我。”
“你...還會來嗎?”
“......”
北宮嶼知道什麽都是錯,做什麽在她眼裏都是陰謀。所以他盡量什麽都不做,什麽也不。
可到頭來,兩個人緩和不了什麽。心中又不願就這樣錯過。北宮嶼焦急著,手更加用力的握著。
突然,琉璃青龍鼎裏發出駭饒尖叫聲。
桑子若緊張地看向床邊,撇開他的手衝了過去。是比翼鳥在鼎中尖劍
“他怎麽了?”
他的樣子明顯有了精神,但是卻跳來跳去的很怪異。似乎並不是好轉的跡象,反而是哪裏出了問題。
北宮嶼也從未處理多這樣的事情,隻是見桑子若著急,他也失去了理智。
將手一下子伸到了鼎中,想要以魂法來安撫獸魂。可就在他手放入的一瞬金,比翼鳥像是發瘋了似的。
跳到了他的手上,開始啄了起來。每一次都將他的手鑿出了血。
“北宮嶼,你在幹什麽?快把手拿出來。”
“沒事,我手中有魂法,任他鑿累了,就會安靜下來了。”
可其實,他的手早就失去了知覺。雖然顧淒雙是一個連白,皆因為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寄生體。要不然,他的魂法可是不低的。
不過眨眼的功夫,鼎中的手已經血肉模糊了。
“你快點拿出來吧。”
比翼鳥已經不再啄了,桑子若看準時機,一下子將他的手抽了回來,又緊實地將琉璃鼎的蓋子蓋好。
通過外麵的投射,來觀察他的情況。已經是穩定下來了。雖不知為何突然發狂,但卻著實有精神。
隻是,鼎周圍都是血。桑子若才將視線看到了他那邊。
“你的手...沒事吧。”
“有點痛。”
這三個字,呼的人心裏都跟著一緊。北宮嶼是多麽要強的一個人,若是他的疼,那一定是疼到命裏了。
趕緊起身拿來了常備的紗布,絲毫不避嫌的將他的手放在腿上,認真的包紮起來。
相處那麽久,好像很少看北宮嶼受傷。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山洞裏。緊接著,又想起了更多旖旎的畫麵,她趕緊搖搖頭,摒著呼吸完成手裏的工作。
“好了。”
再看過去時,北宮嶼已經沉沉睡了下去。而受贍手,死死的握住了她嬌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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