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舜華知道司徒恭是什麽意思,看了看自己的兄長,平靜的道:“容臨立國容身不易,舜華記得王兄的教誨,知道自己的使命。”
聞言,司徒恭心生不忍,上前一步,輕輕地撫了撫司徒舜華的秀發:“你越懂事,為兄心裏越過意不去……回宮好好歇著去吧,前朝的事,有我呢。”
司徒舜華也不答話,施禮離開。
再那三國四城的七星會逢難議難決之事才會召集,國主、儲君為最佳參議之人,最差也要是一位能了算的皇子,不是誰都有資格參加的,因此,那荊梧、賀州雖都有重兵守在容臨和邊境,但是,要參加七星會,卻還是要把國書上達朝廷,請國主定奪。
所以,除了岐桑國主就在容臨駐紮,其餘幾國都是要等些時日。
暴風雨前的寧靜也是寧靜,司徒恭很是享受這份寧靜。
禦花園鄭
“王兄。”
“舜華來了,快坐下。”
司徒舜華依言坐下,司徒恭興致似乎不錯,從身後大監手裏接過一遝紙,然後揮了揮手,那大監知趣的離開。
司徒恭把手中的一遝紙一字排開的置於司徒舜華麵前,道:“三國四城皇室所有適齡的男子全在這裏了!”司徒恭邊邊指著第一張畫象:“這是曌城的國主,謝成秋,三國四城最年輕的國主,雅正知禮,最為仁厚。”
又指著第二張畫象道:“這是荊梧國的大皇子闕臨淵……”言罷又搖頭道:“他雖然執掌兵權、年少有為,但似乎無意於皇位,且性格乖戾,不易掌控,不是最佳人選。”完,把闕臨淵的畫象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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