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如冰倒還不錯,性格也好,雖然也無意於皇位,但卻心軟,鬥不過他哥哥和闕召南那個老狐狸,近兩年已在朝堂學習理政,荊梧下一任國主非他莫屬,再加上有一個不怕地不怕的戰神哥哥,沒人敢惹。”起闕如冰,司徒恭越越覺得是個最佳人選。
司徒舜華卻已把目光移向第四張畫象,那左上角分明的寫著“狄重奕”三字,司徒恭見狀直接收起擱置一邊,指著第五張畫象繼續道:“澤州城裴東城,雖是國主,但已娶華南雪為後……”著,拿起裴東城的畫象,似也要擱置一邊,又思慮了片刻,道:“後宮之事,向來都不是一開始的地位所決定的。”又把裴東城的畫象放回原位,繼續道:“東萊國大皇子薛懷臻,東萊嘛!不考慮也罷,不咱們兩國之間的關係,單就他那個母親,你也是鬥不過的!”
薛懷槿?
司徒舜華拿起最後一張畫像,那畫上的少年手握長笛、發帶然然、衣袂飄飄,雖是畫像,但唇角眉間掩蓋不住的笑意然然,甚是靈動。
“這就是個紈絝子弟,連競爭王位的資格都沒有的人,這些人做事是越來越不靠譜了,什麽人都往裏麵放。”司徒恭著,從司徒舜華手中抽走薛懷槿的畫象,團了幾團,隨手扔到了一邊。
“舜華,剩下的那幾個,你覺得哪個最好?”不等司徒舜華話,司徒恭繼續道:“要我,闕如冰最好、謝成秋次之,裴東城嘛,勉強湊合,你是不是?”
司徒舜華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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