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氣呼呼的朝著厲庭川的辦公室走來。
“容小姐!”程淄一臉恭敬的喚道,“厲哥……”
“程淄,你閉嘴!”容音喝斷他的話,一臉冷冽的盯著他,然後視線落在季芷妗身上,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
“嗬,我說怎麽就把雲洱給拋棄了呢?原來是有人來獻身了啊!”
季芷妗的臉色一下變的蒼白,“容小姐,你放尊重點!話別說的那麽難聽!什麽獻身?我……”
“不是獻身,你這麽殷勤主動幹什麽?”容音似笑非笑的瞥著季芷妗,“別人的男人,用得著你這麽費力又費神嗎?哦,我忘記了,你這也不是第一次了。這五年來,你不一直都熱忠於爬上厲庭川的床嗎?怎麽樣?季小姐,你爬成功了嗎?”
聽著這麽難聽的話,季芷妗的臉色更加的不好看了,青紅皂白相交替著,眼眸裏充滿了委屈。
“嗤!”容音一臉不屑的冷哼一聲,“季芷妗,你這馬尿滾給誰看呢?我又不是厲庭川,可不會對你憐香惜玉。我看了隻會覺得惡心!這五年,你用這一招,騙了厲庭川不少同情心吧?哦,不!”
容音笑的一臉嘲諷,“除了這一招,你還有一招。挾恩以報!三天兩頭的,在厲庭川麵前哭訴一下,你是怎麽為了他失去清白,不得不生下女兒的。季芷妗,聽說你是雲洱的朋友啊!你媽是不是從小教,朋友朋友,暗中插刀!”
“容小姐,你可以對我有意見!我不怪你。因為你是雲洱的朋友,你自然替她說話。可是,你不能誤會庭川。庭川不是……”
“嗬!”容音輕笑,“庭川,庭川,叫的挺親熱的啊!”
說著,朝著季芷妗邁進一步,那隻沒有受傷的手一把捏住季芷妗的嘴,“季芷妗,臉皮是這麽自己撕掉的嗎?你用了什麽招數,把雲洱從厲庭川身邊趕離的?”
季芷妗的眼淚已經“吧嗒巴嗒”的往下掉,委屈,無辜又可憐的看著容音,“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一直都在勸雲洱,讓她不要離開庭川。可我怎麽勸,她都不聽。這次,是她……”
“你是勸呢,還是趕呢?”容音加重了幾分力道。
季芷妗疼的眼淚流的更凶了。
“季芷妗,你這臉色厚的可真是連廁所板見了都得給你讓路啊!刷了多少層屎在上麵呢?”
“容小姐,你說話太過份了!你就算再怎麽為雲洱不平,也不能這麽踩著別人!”
“不是說,不介意我怎麽說你嗎?怎麽,現在又這麽介意了?季芷妗,你這變臉的速度可真夠快的啊!”
“容音!”厲庭川的聲音傳來。
隻見他從辦公室裏出來,麵無表情的看著容音,“這事和芷妗沒有關係,你別為難她!”
季芷妗一臉很是委屈的看著厲庭川,那可憐又無辜的眼神,真是男人見了就有一種想跪在她石榴裙下的衝動。
他明明就在辦公室裏,可程淄剛才卻跟她說,他不在。
庭川,你就這麽不想見到我嗎?
我隻是想要關心你,對你好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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