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程淄告訴她,厲庭川不在的時候,季芷妗就知道,這不過隻是厲庭川不想見她的一個借口而已。
她也很清楚,如果不想讓厲庭川更煩她,隻能順著這個台階下。
所以,她是打算離開的。
卻沒想到,容音這個女人會突然間衝進來。
容音,季芷妗當然知道她是誰了。
就算第一次見到時不知道,現在也知道了。
是北逸的女人,當年北逸的得力助手,卻被北逸送進去坐了七年牢。
這段時間才剛剛出來而已。
容音認識厲庭川和保臻的時間,絕對比她長。
更加上,她又是北逸的人,自然厲庭川和保臻都對她很客氣。
盡管,季芷妗很不喜歡容音,但是她心裏很清楚,她不能跟容音正在起衝突。
她還得讓容音欺負著。
容音越是欺負她,越是踩低她,越顯得她的委屈與無辜,那就越能讓庭川對她產生同情與可憐。
容音,你可著勁的欺負我吧,可著勁的打我吧!
這樣,隻會拉近我和庭川之間的距離,而將宋雲洱推離庭川。
容音和宋雲洱都是從牢裏出來的,自然是在牢裏就認識的。
這一點,季芷妗還真是忽略了。
在牢裏的時候,隻顧著對付宋雲洱,而忽略了她身邊的人。
所以,宋雲洱在裏麵發生的所有事情,容音這個女人肯定都知道。
包括宋雲洱被提前推上手術台,取出孩子,孩子被抱走。
如果她要是告訴北逸,那事情將完全脫離她的掌控之中。
哪怕宋雲洱現在已經找回了她的女兒,哪怕宋雲洱的女兒是嚴弈輝的。
但,容音這個女人,她不得不防。
看來,她得給這個女人找點事情,讓她沒有這麽多的精力來管宋雲洱的事情。
“嗬!”容音冷笑,陰森森的盯著厲庭川,“怎麽?心疼啊!”
說著,那掐著季芷妗的手又加重了幾分。
“嗚……”季芷妗低低的一聲輕呼,用著很是可憐的眼神看著厲庭川。
容音似笑非笑的看著厲庭川,“怎麽辦?我就喜歡欺負這種不要臉不要皮的女人呢!厲庭川,你說怎麽辦?”
“容音,你在替人抱不平的時候,有沒有去了解過事情的真相?”厲庭川麵無表情的直視著容音,“還有,你和宋雲洱的關係,好像還不至於到這個地步!”
“嗬!”容音再次冷笑,“我好不容易交上一個能說話的朋友,卻被你給折騰成什麽樣了?厲庭川,我從來都是對人不對事,幫親不幫理的!你是已經睡了她了?為了這麽一個貨色,不惜傷害雲洱!厲庭川,早晚有一天,有你後悔!”
“不會有這一天!”厲庭川麵無表情的說道。
“很好!”容音點頭,那掐著季芷妗的手狠的一用力。
“啊!”季芷妗痛苦的聲音傳來。
“容音,別仗著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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