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讓他以後,在修煉功法之餘,還要抽空教張季學字。
可以,這一匹布,大有好處了。
走得遠了,炭突然開口道。“仲哥兒方才當再項項。”
“吾已成大夫,他日許是要去餘山鄉任遊繳。”
“是沒辦法再教仲哥兒了。”
餘山鄉遊繳死了,而炭現在是大夫爵位,亭長也不適合,升任餘山鄉遊繳是應有之事,張仲早有預料,也沒有意外。
“吾跑遠些,找石木亭長便是。”
石木拍了拍胸口,健碩的胸膛交擊手掌,發出咚咚咚的響聲。“仲哥兒盡管來就是。”
張礁靜靜的看著張仲在幾個大人之間笑,心中很是滿意,對於膝下無子的他來。
張仲便是他對於自己未盡的事業,唯一的寄托了。
並且,遠比他要優秀得多。
一群人笑笑,很快就出了鄉,朝著滴水亭去了。
而張礁也在這樣的搖晃中,沉沉睡去。
“叔公?”
張仲的叫聲打破了張礁的沉睡,他抬起頭來,卻發現牛車已經到了滴水亭了。
因為牛車是鄉上的,稍後還得還回去,所以炭隻能送到這裏了。
“石木呢?”老人看了看左右,還有些沒回過神。
“前麵路口轉道回雙橋去了。”
張礁這才點了點頭,他揉了揉眉心,歎了一聲。“老了,熬了幾就容易睡著。”
“叔公是應該多休息。”張仲表示理解,並將牛車上買的東西全部提了下來。
張礁連忙伸手來拿,張仲製止了他。
其實買的東西普遍不重,但很大一堆,一個人拿頗有些不好走路,不過張仲還有一把長矛,是他自己的。
以長矛挑上,就他的力氣而言,這些東西便輕如無物了。
“前日夜間,你咳嗽聲不斷,可是已經在修煉功法了?”張礁在曹舍時住在張仲的旁邊,隔壁房有什麽動靜,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卻直到現在才開口問。
“是,以豹皮在賊曹掾處換了武卒外練。”
“武卒外練法?”張礁先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後才道。
“汝欠賊曹掾好大一個人情!”
一路前行中,張仲才從張礁的口中了解到,銳士的外練法,雖然到了大夫爵位,或者入了銳士軍中就可以領取,但要是想要家人練習,就需要以軍功去換。
足足十顆首級。
按照盜賊的頭顱來算,一顆賞錢十四金,那就是一百四十金,折合銅錢就是,好多好多錢。
滴水亭距離楊樹裏不算太遠,不過幾裏路罷了,更兼路大半都已經修好,所以兩人走得很快。
不過半個時辰,張仲就看見了十多顆高大的楊樹。
那是楊樹裏的標誌,附近的其他裏,沒有這麽高大的楊樹。
“叔公,兄長?”
張仲正要繼續向前,卻聽見一聲喊自遠處響起。
他抬起頭,卻看見不遠處的山坡上,站著一個人,身邊還跟著一條大黃狗。
不是他那十一歲的弟弟張季又是誰?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