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他還是知道的。
他本身就是一個謹慎的人,更何況,他本身不是軍營裏的人,而是央求著沈彧帶他來的,若是出了什麽事,沈彧定是難辭其咎的。
沈彧幫了他許多,他不想給沈彧惹麻煩,更何況,一個在等著北狄王的人,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一個通敵的罪名扣上來,那是無論如何都解釋不清楚的了。
這樣的氣,視線不好,城牆上守衛的士兵也不多,大多數都在溫暖一些的地方,也不會到他們這兒來的,因此誰也不知道,這裏有兩個人,著驚世駭俗的秘密。
“師父,你……”謝環撚著指尖,她有一肚子,卻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同時,她也想明白了一個問題。
北疆環境惡劣,對胡言的腿傷沒有半點好處,胡言身為醫者,最明白這一點,他本可以不跟著來北疆的,卻還是來了,甚至還央求著沈彧帶他過來。
如今想來,就是為了阿紮特。
同理,前世胡言為何願意同意給沈彧當軍醫,謝環也明白了。不隻是為了還清恩情,更多地,是跟在沈彧身邊,極有可能來到北疆。
依著胡言的情況,來北疆也不是不可以,但要到山禦關,再到北狄,對普通人來是極為困難的,隻有通過從軍,才可以。
“很好奇是嗎?”
謝環打量著胡言的神色,點頭又搖頭:“是很好奇,但若是師父不願意,我可以收起自己的好奇心。”
她知道,很多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有些秘密,甚至是傷疤,她不會去問這些的。
胡言大笑,差點被風嗆著,咳嗽了兩聲,臉上有了血色,他笑道:“也沒什麽不能的,隻是我不知道該從什麽地方起。”
從他跟著沈彧來北疆那日起,他就知道,這秘密,瞞不住,更何況,他也不準備瞞著。
謝環抿唇問:“你跟阿紮特是什麽關係?”
“算起來,我跟阿紮特應該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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