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彧瞬間心中一緊,這城牆極高,要是不心掉下來怎麽辦?
來不及等他多想,城門已經打開,他帶著人馬匆匆進去,等瞧不見人影了,謝環才將身子縮回來,轉身看著胡言。
胡言了然一笑,也沒有笑話她,道:“要去就去吧,順道幫我叫下藥童上來。”
他也是一個人,在這裏待久了,還是有點冷的。而這城牆,他一個人是決計下不去的,隻能叫謝環幫忙一下了。
謝環應了聲,身形如歡快的燕兒似的,下了城樓。
胡言看得哭笑不得,但亦是覺得羨慕,這樣冷的氣,有這麽一個人在等著對方回來,有人將另一個人放在心裏思念著,真的是一件既美好,又溫暖的事情。
他轉身看著遠處,那是北狄的方向。
在風雪和黃沙之後,是他曾經的住過的地方,可對他而言,那裏不是他的家,而是一座牢籠。
可他卻很是想念,因為那裏,有他最親最親的人。
阿紮特,是不是,你也是這麽想的?
風帶著雪花在空中旋轉,跳舞,帶著思念,朝著遠方飄去。
芭蕉等在城牆下方瑟瑟發抖,心想,她們姑娘怎麽還沒下來。正搓著手跺了跺腳,突然城門被打開了,一隊人馬裹著風雪快速的進來。
芭蕉努力瞪大了眼睛瞧了瞧,沒瞧清楚是誰,但心裏頭有了數,果然,沒過多久,謝環從城牆上下來了。
“姑娘。”芭蕉伸手去摸了摸手爐,這一會兒的功夫,已經完全冷掉了,再摸一摸謝環的手,果不其然,已經跟冰塊似的了。
芭蕉下意識蹙了眉,但卻什麽話也沒有。
謝環吩咐她道:“你去另一邊城牆腳下,通知藥童上去把師父搬下來。”
芭蕉聽得一愣一愣的,謝環的每個字她都懂,結合到一起怎麽就聽不太懂了呢?
但芭蕉不是阿綠,聽話的去了,果然在另外一邊看到了藥童,她將謝環的話原封不動的痛藥童講了。
藥童道了謝,轉身上了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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