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彧想了想,也覺得有可能,但,總歸心裏頭還是有些不舒坦的。
謝環不太想讓沈彧想這些不開心的事,轉開了話題,“齊府臣前世如何了?”
沈彧抬眸看了看遠方,“我是在一年後帶人找到齊府臣的,那時候,他已然瘋癲了。”
當時他並沒有想通為什麽,如今曉得胡言對他下了手,這恐怕也就是胡言的手筆。前世胡言叫齊府臣的人追殺,隻怕也是露出了馬腳,叫齊府臣發現是他下得手。
否則,以胡言在嶺南的名聲,以他的醫術,又怎麽會將人治死良致那病饒家屬對他進行追殺呢?
一切的一切,前世看不明白的東西,在今生一項一項的剝開了來。
隻是他沒想到胡言用來對付齊府臣的毒藥是鎮南王府裏頭流傳出來的,這個藥方也不是絕密,齊府臣極有可能從哪裏看到,而後懷疑到胡言身上。
卻不想,胡言先一步跑路,這才有了後頭的追殺,但也有可能不是追殺,而是齊府臣想要抓胡言回去解毒。
畢竟,這個毒藥是胡言那兒流傳出來的,又經過他改良,一般的大夫,還真是半點辦法都沒有的。
謝環聽完之後,也是唏噓不已,轉念又想到了如今的北疆,心中一動,“那……這趟出去,你找到密道了嗎?”
沈彧搖頭,風雪太大,他怕將士們會出事,也怕遇到北狄人,匆匆找了一遍就回來了,至於那山穀,如今更是形勢嚴峻的厲害,他不敢冒這個險。
“你,有沒有可能,胡言知道密道在哪兒?”
沈彧驀地看向謝環,謝環淺笑:“既然當年赫烈能夠去到嶺南,胡言跟他娘能夠從北狄逃出來,自然不可能走那麽凶險的沙漠。”
綠洲上,又都是北狄人,極容易被人發現泄漏了行蹤,那麽密道所在是極安全的,也是極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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