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彧有些無奈,不過轉念一想,換作是他,謝環出去了,他定然也會這麽做的,但等待的那個人成了謝環,又是這樣的氣,他是舍不得的。
“日後,不要去等了。”沈彧捏了捏她的手,“都凍僵了。”
曉得男人是在心疼自己,謝環臉上的笑容更大了,“不礙事的。”怕男人再揪著這事不放,謝環連忙轉移了話題:“我方才在上頭遇到了師父。”
沈彧愣了一下,“胡言?他在那上頭做什麽?”
城牆高,謝環探了頭他才看到,自然是不曉得胡言也在上頭。讓沈彧有些困惑的是,這麽冷的氣,胡言一個有腿疾的人上去做什麽?
謝環抬眸,盯著沈彧的眼睛,一字一句,慢慢道:“他,他在阿紮特來。”
沈彧愣住了,一般人或許不知道阿紮特是誰,但他是清楚的。北狄王赫烈的兒子,如今已經登上王位的人。
北狄那邊的情況具體如何,他這邊也不是特別清楚的,但阿紮特登上王位這事他們還是曉得的。
畢竟,就算是北狄這邊打探不到消息,但北狄這邊同胡人這邊也是有交易的,消息傳過來,亦是有可能的。
謝環瞧著他的神色,見他並不知道其中的緣由,讓芭蕉去外頭等著,自個兒將胡言的事跟沈彧細細了一遍。
沈彧蹙著眉聽完了,心裏也是十分震撼的,“這事胡言從未跟我起過。”
謝環知道沈彧的是前世的事兒,今生他跟胡言認識也不過才一年多,胡言自不會跟他起這個,畢竟不熟悉,可前世,胡言卻也是半點兒不提。
謝環曉得,沈彧這是有些傷心了。畢竟,前世他們相處了很久,可沈彧還是今生從她的口中得知了這件事。
胡言跟了他那麽久,卻藏著這麽大的一件事,換作另外一個人,都可能接受不聊。。
謝環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或許,他有什麽難言之隱。”
今生,若不是襄王已死,這會兒沈彧會被皇上派去攻打襄王,而不是帶著她跟胡言來了北疆。或許正因為來了北疆,才叫胡言吐露了這些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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