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時穿著一席黑衣,前去參加陸淵的葬禮。
出門前,許伯把一朵白色的花朵遞給他,“先生,這個下車後到了墓地再別上去。”
傅易時接過來,嗯了一聲。
何正替他拉開了車門,“先生,出發了吧。”
許如意也穿著一席黑衣,先坐進了車裏。
她歎一口氣,“唉,好好的一個人,沒了就沒了。錦淑那孩子不知道得有多傷心。”
傅易時也坐進了車裏。
許如意又,“易時啊,錦淑剛剛沒了爸爸,你要多安慰安慰她。有時間多去陪陪她,別讓她想不開。”
傅易時:“她比你想象得堅強。”
“讓你安慰安慰錦淑,怎麽這麽難?”許如意不樂意了。
“……”
“易時,你不會對葉長桉那賤蹄子動心了吧?”
正著葉長桉。
葉長桉便匆匆忙忙地跑下了樓,身上還穿著一席黑色的針織長裙。
她沒有化妝,也沒有戴任何首飾,耳朵上的耳洞空空的,看來特意摘了耳釘,手腕上的那條鏈子也被她摘掉了,她連口紅也沒有化,紮著低馬尾的發圈套也是黑色的。
沒有任何妝扮的她,看上去和平日的膚色沒什麽兩樣。
皮膚依舊幹幹淨淨的。
幹淨白晰得近似透明。
她慌忙停在傅易時的車前。
許伯正要關車門。
她忙著喊了一聲,“等等……”
看她這裝扮,許伯問,“葉姐,你也要去參加陸先生的葬禮嗎?”
葉長桉點零頭。
她看向後座的傅易時,“我的駕照分扣完了,還沒來得及去重考。所以不能開車,可不可以搭個順風車,我也要去錦淑父親的葬禮。”
許如意第一個不同意,“不校”
葉長桉把征求的目光,看向傅易時。
傅易時也看著她。
看她擄了擄耳畔邊的碎發,露出那隻漂亮的左耳。
耳垂上麵,除了有一個空空的沒有佩戴首飾的耳洞以外,還有一顆迷饒黑痣。
一看到這顆黑痣,傅易時就渾身不自在。
心間的燥動像是跳躍的火焰,讓他煩燥燥的。
他壓著心間那閃爍不定的火焰,冷冷道,“自己打車。”
接著,許如意挑了挑眉,得意洋洋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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