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沒,我兒子不想和你坐同一輛車。要去葬禮沒人攔著你,但是你自己打車。”
許伯也是很尷尬地關了車門。
葉長桉看著車門掩緊前,傅易時緊抿著薄唇的樣子,簡直是又冷又無情。
不就是搭個車而已嘛?
要不是剛剛夜班回來,又要急著去參加葬禮,而且她的駕照又被吊銷了,否則她是不會求到傅易時頭上的。
不過她早就被拒絕習慣了。
她沒什麽難過的。
很淡定地拿出了手機,叫了一輛網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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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錦淑朝每一個來參加葬禮的人鞠躬。
傅易時站在她麵前,她看了看他的身後,“葉醫生沒和你一起來嗎?”
“節哀。”傅易時答得風馬牛不相及。
“葉醫生要過來參加葬禮的。”陸錦淑問,“你怎麽沒載她一起來?”
傅易時沒有回答。
陸錦淑又,“傅易時,你用不著對葉醫生這般苛刻吧。好歹夫妻一場,你作為男人不能紳士一點?”
傅易時皺了皺眉,“你還有心思替她著想?”
“那你覺得我應該哭得死去活來,什麽人也不顧,什麽事也不管了嗎?”
陸錦淑苦笑,又,“難過和哭是不能解決問題的。我爸不在了,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做。我必須要堅強一點。”
她不堅強,可能會被自己最親的媽媽給害死。
又怎麽能替爸爸報仇?
陸錦淑看著傅易時一臉的冰山臉,又,“葉醫生很愛你,別再那麽冷地對她了。人活著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珍惜。”
別像她一樣。
她所愛的人,一個個的都離開她了。
她想珍惜,都沒有辦法去珍惜。
葉長桉遲了十幾分鍾,才趕來葬禮。
送葬的人依舊很多。
葉長桉排著隊,等著給陸淵道別。
傅易時經過她身邊的時候,看也沒看她一眼。
他們倆像是沒有任何關係的陌生人。
估計這個葬禮上除了陸錦淑以外,沒有任何人知道她是傅易時的妻子。
可葉長桉並不難過。
見到陸淵的墓地,她感觸頗多。
人死了真的是什麽都一了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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