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
“因為內容過不了審。”
“?”
“哎呀你這年輕人怎麽一點靈性都沒有,你想想,咱們這麽直接衝進去顯得我倆多莽多粗糙啊,打斷人家風花雪月的。不定那個容秀姑娘更討厭你。”
寧蕭聞言便也坐下摸了摸鼻子:“那咱們現在能怎麽辦?”
“哎呀,此事不急。來來來,喝茶。”白綰綰招呼著給寧蕭倒了一杯茶,這才從自己的酒瓶裏給自己續了一杯酒。
那家店的棠花釀非但聞上去沒有酒的刺鼻辣味,反而透著清新的花香。寧蕭嗅了嗅,一口飲完自己的茶毫不客氣的把被子推了過來:“給我也整一杯!”
白綰綰警惕的抱緊了自己的酒瓶:“剛才路過你又不買,現在來蹭我的羞不羞?”
寧蕭隻腆著一張臉不依不饒:“哎呀丫頭,就一杯嘛!反正又不貴,現在你給我嚐嚐,下回我給你帶宮裏的禦酒如何?”
有點心動。白綰綰看了看自己巴掌大的酒瓶,又看了看一臉期待的寧蕭,這才氣巴巴的把酒瓶的木塞擰開一點點的往他杯子裏倒。
寧蕭急了:“哎呀你倒這麽一點,怎麽解渴嘛,我來我來!”
著他就要來搶白綰綰的酒瓶,這白綰綰哪裏肯,忙想縮回手。結果寧蕭那貨勾住了瓶柄,他這往那邊一拉,白綰綰猝不及防的整個人都被力氣帶了過去。
門吱呀一聲打開。還在跟孩子鬧似的搶著酒瓶的兩個人齊齊側過頭望向門口,隻見寧致遠一臉驚詫的望著這邊,身後還站著不明情況的容秀。
現在情況……委實有點奇怪。在路人視角裏,她跟寧蕭就跟抱在一起似的。
她忙鬆開手假裝若無其事的擦了擦自己的手:“王爺~”
我綠了誰,而誰又綠了我!白綰綰總算知道什麽叫戀愛循環了……現在在場的四個人似乎每個人都綠綠的。
寧致遠今日穿了白袍,芝蘭玉樹。跟白裙的容秀看上去倒是極其搭配。
他眯著鷹眸望著白綰綰:“幾日前同你講過不許再亂跑,看來本王的話是不做數是嗎?”
反派爹一認真講話白綰綰就想給跪,她此刻心裏慌得一批連忙指了指旁邊的寧蕭:“王王王王爺!是太子殿下把我拐出來的,您想想,我這麽一個弱女子,他以命要挾我出來我怎麽敢不從。剛才他還在欺負我來著。”
一旁的寧蕭:“???”
少女的臉微紅,也不知道是因為謊還是因為喝多了酒,本平平無奇的麵容看上去硬是嬌媚無比。
見寧致遠表情並未緩和,白綰綰又挪著碎步上前極其扭捏的拽了拽他的衣袖:“……好吧,我是過來吃鹽炒花生的。”
“……”
寧致遠冷著臉沒有搭話,倒是容秀先開的口:“這位就是遠王妃?似乎有些眼熟……坊間傳聞遠王妃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秀秀看來也不過如此。”
女主向來以爽朗直率而吸粉,出這番話竟然也沒有人覺得她不妥。這長著耳朵就能聽出來的惡意,白綰綰低斂著眉目離寧致遠站得更近了。
“綰綰自幼在深宅不出,又無容貌。自然比不得容姑娘豔絕十裏,名震八方。”
少女彎起眉眼時一派溫順,但軟軟吐出的話聽著卻怎麽也讓人感覺不對勁。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