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綰綰實在想不通容秀是哪裏來的底氣懟她,來自1世紀新女性的驕傲嗎?
不是白綰綰存在職業歧視,可是她現在一介娼妓幹著賣笑賣弄年輕的活,也沒有人講她不好。可她是用什麽自信來懟白綰綰這個正兒八經的大家閨秀,更何況現在她還有王妃身份在身。
白綰綰的這一番話既吹捧了對方,同時又把兩個人的身份差距拉開了。她為什麽要湊上去跟一個青樓女子比?以為她腦子有坑麽。
“阿遠,你這位王妃看上去不太喜歡秀秀呢。”容秀麵上一僵卻很快就恢複自然,甚至掛上了溫婉的笑意。
反派爹跟女主之前的深厚情誼在前,此刻肯定是向著女主的。寧致遠果不其然皺了眉:“容秀姑娘與那些庸脂俗粉不同,不可無禮。”
白綰綰也不惱,離了寧致遠身側就撈起剛才還跟寧蕭搶得歡快的那個酒瓶往喉間一灌,清涼的酒液下肚連同心裏那股子莫名其妙的火氣也壓下去了。
“王爺看上的人自然不是普通凡人,可綰綰剛才隻是誇讚了她幾句呀,難道誇獎人也算是不禮貌麽?”白綰綰故作真的眨巴眼睛。
寧致遠無話可接,便隻好厲聲開口問她:“所以你現在還不走麽?堂堂遠王妃,在這煙花之地算什麽樣子。”
???敢情這人還挺雙標。
白綰綰放下空蕩蕩的酒瓶,對著寧致遠露出的笑還算自然:“可是您堂堂遠王爺,混在這煙花之地又像是什麽樣子,你若是喜歡容姑娘,直接打包帶回府裏去不就完事了。免得跑這麽遠。”
“哎哎哎,不行!!秀秀是我的。”聽到這裏的寧蕭急了,忙把寧致遠身側的容秀拉到了自己身邊。
容秀皺著眉一副為難的模樣:“王妃娘娘您誤會了,我同王爺在一起是為了談論詩詞,絕無越距之舉。”
瞧瞧這話得多漂亮,談論詩詞。談論她從九年義務教育裏麵學到了古人的詩詞麽?
白綰綰睨著眼看她,心裏一嘔:“綰綰對詩詞也尚有了解,不知下回可否也同容姑娘探討探討?”
後衣領又被人揪住,白綰綰仰頭看去,果然是寧致遠。不知道為什麽這個該死的邪魅王爺就喜歡揪她衣領,像是拎貓一樣拎著她。
“夠了麽?”寧致遠垂眸看她,薄唇裏吐出的每個字都不算友好,但語氣卻可以算得上是…縱容?
白綰綰隻撲騰了兩下,茫然的繼續仰頭望著寧致遠。她這一副被拎住命運的後頸不知所措的模樣著實取悅了寧致遠。
寧致遠壓下唇畔的笑意,便鬆開她又十分自然而熟練的俯身給她拍了拍身上蹭到的牆灰。那行雲流水的動作同時震驚了場上所有人。
遠王爺還會照顧別人?
白綰綰:我跟他有這麽熟?
“不是要吃鹽炒花生,還不走?”
寧致遠這話一出,白綰綰馬上就把自己縮得乖乖巧巧的跟在他身後。她衝寧蕭眨了眨眼:加油啊兄弟你把容秀套牢了咱倆就都舒服了。
然而寧蕭那個鐵憨批可能並沒有看懂。
外麵還是大太陽,連屋子裏都圍著一股悶熱。白綰綰體寒倒是沒有出什麽汗,她一路跟著寧致遠到了一樓門口也沒見寧致遠有停下腳步的意思。
“王爺?我們到底要去哪裏啊。”
這麽熱的她可懶得陪他散步。
寧致遠轉身望她,好看的唇畔微微牽起:“帶你吃東西,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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