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星明,月上柳梢。
白綰綰要是知道飯後散個步也能撞見寧蕭那貨從牆外麵爬過來,她一定不會選擇走這條路的。
這堂堂太子,堂堂男主,翻寧致遠他家的後牆翻得比白綰綰還熟練。要不是他倆確實隻有表麵關係互相看不上對方,白綰綰簡直都開始懷疑他倆的感動地兄弟情了。
寧蕭那廝剛踩著牆頭就看見白綰綰站在下麵一臉平靜的望著他,他索性也不下來了,就這寬牆就用一副“風流倜儻”的姿勢倚靠在了上麵。
“喲,真巧啊。”
“你翻我家牆頭有什麽好巧的?”
寧蕭尷尬的摸摸鼻子:“這不是剛從宮裏逃出來,秀秀又不在醉仙樓,我便來寧致遠這裏找找。”
白綰綰忍不住想翻白眼:“她下午確實來過,但是被罵跑了。”
“誰?誰敢罵秀秀,我揍死他。”
“我呀。”
白綰綰笑眯眯:“怎麽,人家欺負到我家門口了我還不能懟兩句?”
寧蕭長長歎了一口氣:“那算了,本宮不打女人。”
白綰綰有些好奇的開口:“為什麽你們都喜歡她啊,e列舉一些優點?”
反正她一點也不覺得那女人有什麽地方好討喜的。
寧蕭一愣,掰著手指頭倒是仔細的開始數落:“秀秀她好看又善良,腦子裏鬼主意很多,跟所有的姑娘家都不一樣。她有的時候提出來的想法也很新奇,噢對了,她彈得一手好琴!”
好看是真的,容秀長了一張漂亮又張揚的臉,能P在封麵上那種。不過善良嘛…有待恒定,反正她對自己不太友善就對了。至於那些想法……不就是現代教育造成的嘛,有趣的靈魂總是容易勾人喜歡的。這個也可以理解,至於彈琴……那是“容秀”本體殘留的技能吧啊喂!!
寧蕭見白綰綰不話,還以為她在自卑。他想了想,蹲在牆頭衝白綰綰招了招手:“其實你也挺特別的,雖然看上去不太聰明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白老狐狸的女兒。”
??為什麽他們一個兩個的都這麽,她不要麵子的嗎?再者寧致遠這樣講也就算了,寧蕭這個憨批是哪裏來的自信講她……
白綰綰不情不願的走上去,就被笑眯眯的寧蕭摸了摸臉。這邊月光不太亮,白綰綰被他這麽一下,嚇一大跳差點被牆下一塊石頭磕得直接摔土裏。
“???你信不信我喊一聲就有兩百個寧致遠跑到你東宮門口跟你敘舊?”
白綰綰用袖子擦了擦臉,這才瞪著眼睛望著牆上的人:“果然青樓溫柔鄉裏出來的人都是這麽放蕩,都了容秀不在遠王府,你快走啊!”
寧蕭倒是委屈巴巴的縮回爪子:“你長得像本宮一個皇妹,覺你可愛這才逗逗你,丫頭怎麽這麽凶。”
白綰綰也不答話,隻作勢要去撿地上的石頭。寧蕭果然閉了嘴,一下子就翻下牆頭消失不見。
?這都什麽人啊。
白綰綰散步興致也沒了,這裏剛好臨近杏園,她便抬腳往杏夫人那邊走。
她掀開紗簾的時候,杏夫人正捧著針線盒子縫著什麽東西。白綰綰湊上去一看,是一根腰帶。看上去似乎有些年頭了,連布料都有些褪色磨破,可上麵繡著的杏花依舊栩栩如生。
是男人的腰帶啊……不定是老王爺的遺物。白綰綰沒有多嘴,就蹭在杏夫人榻下自己乖乖的坐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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