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女孩睜大眼睛,“不是事,它在我心裏放了兩都沒解開,我吃不下也睡不著。”
江祺抬了抬眼皮,想起自己已經三三夜沒睡覺,還在協助蘭台整理那個案件。雖然靈修者精力充沛,此時也稍有些疲乏。
而十七在他麵前嘰嘰喳喳,比百戰峰上所有女修加在一塊兒話還吵。
當然,他忽略了一件顯而易見的事情——沒有哪個女修會在他麵前多言多語。
靈修之人出世,本不該與凡世牽扯太多,可偏偏他身份特殊,不能像尋常修士一般徹底斬斷塵緣、遁入空門。
再加上流丹閣的那件事,更是如一座大山般堵在他的心口,讓他感覺這座巍峨的宮殿寒涼到了極點。
可他的妹妹又有什麽錯,她還隻是個孩子。
想到此處,江祺的目光變化了一下,從第一個問題開始問起:“誰準你出的宮?”
可憐的江柔荑,瞬間噎住,瞪著一雙淚光閃閃的大眼睛,試圖看透那人麵具下的心思。
“我,不是……我。”江柔荑正打算編個瞎話,就聽江祺道:“我不是責難你,但你的確被人下了套。”
“罷了,那人大概不知長陵的本事,所以才會貿然行事。你日後做事能動動腦子最好,不然那些要害你的人萬一一個腦子開竅,你就命不保。”
江柔荑在原地愣了愣,像是突然被靜止般,隔了好久才緩緩吐出一句話來:“哥哥,為什麽別人都你謙和有禮、溫雅穩重?”
江祺一下沒反應過來,已經被她扯住了袖子:“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找到那個姐姐,讓她教我劍法。”
許仙仙大概沒想到,她在回雪堂裏的許多舉動都落在這位公主眼鄭
就在所有人都難以睜眼、直視那道白光的時候,江柔荑的眼上戴著由黑水晶特製的鏡片,是製作機關符兵的大師們常常配備之物。
她不僅看見了青羨的模樣,還看見了她拔劍。
甚至……看見她打翻那個三彩壺後,迅速消失在人群鄭
徐若穀的話沒給那些人完,因為他不想打草驚蛇。
那張紅木桌案上有灰塵,所以可以從灰塵上留下的印記來判斷三彩壺是如何被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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