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陳天落手板一翻,朝著嚴律一揮手,“老子今天就把你當個屁給放了,以後說話長點眼,別仗著自己有點能耐,就到處裝逼……”
“有本事的裝逼叫裝逼,”陳天落走到嚴律跟前,輕浮得伸手拍了拍嚴律得胸脯,“沒本事的裝逼,那叫傻逼!”
這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把法律學高才生堵了個嚴嚴實實,除了把臉憋的通紅,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這是嚴律第二次在陳天落麵前被踩的什麽都不是,而且還是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
臉上燒的像是一塊碳,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甚至不敢抬頭看一眼錢婉婷的臉。
他怕看到上麵是失望的表情,怕從此以後都沒有機會了!
“沒事,”錢婉婷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嚴律,挺同情的安慰道,“別放心上。”
陳天落這家夥根本就不能用常理來推斷,你見過能辯論,能打架,隨隨便便看上一眼,就能認出是宋代官窯?
這家夥根本不是普通人!
這麽想著的時候,錢婉婷自己都沒發覺,自己的眼睛裏正閃閃發光,已經超過了欣賞的範圍,而帶著一絲絲崇拜。
這樣的目光,是嚴律認識錢婉婷這麽多年來,第一次見到高傲到幾乎不食人間煙火。煙火的錢婉婷露出那樣的表情,隻可惜那個人不是他。
“你找我有什麽事嗎?”錢婉婷見嚴律鐵青著臉不說話,進一步問道。
“沒事了。”嚴律苦笑了一聲,眼神怨毒的看了一眼陳天落,然後轉身離開了。
每一步都像是走在燒紅的烙鐵上一樣,疼的嚴律心髒直抽抽,那是自尊崩塌和幻想破滅的雙重打擊,而帶給他這一切的,就是陳天落!
目送著嚴律離開,錢婉婷歎了口氣,嚴律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他也很優秀,但錢婉婷很清楚,自己並不喜歡他。
讓他就這樣走了,或許也是件好事。
“走吧。”長舒了一口氣,錢婉婷收起感慨,扭過頭剛想說話,就被陳天落的動作搞得哭笑不得。。
隻見這家夥,蹲在路邊,不知道用什麽東西刨了個小坑,把那一堆宋代官窯的瓷片都埋了進去,滿臉悲傷。
錢婉婷苦笑了一下,聽說過黛玉葬花,沒見過大老爺們兒埋瓷器的,夠有情懷的啊!
然而這向海沒捂熱乎呢,就聽見陳天落嘴裏絮絮叨叨的說著,“小寶貝,我給你拍瓷實了哈,來年春天,給我多長點宋代……哦不!唐代的唐三彩!”
“……”
錢婉婷嘴角一抽,算是徹底明白了什麽叫誤會,也是,一個財迷怎麽可能有那種情懷!
倆人回到學校,錢婉婷回了辯論社,而陳天落則是晃晃悠悠走到了教學樓,敲了敲教室的門,“報告!”
推門進去才發現,裏麵早就已經下課了,劉強正在講台上說著什麽。
見陳天落進來了,劉強就像是耗子見了貓,話也不講了,搜的一下就跑下去了,陳天落好奇的扭頭看了一眼,隻見黑板上頭寫著,“郊遊計劃。”
郊遊?
學校要組織郊遊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