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降了溫,雲間月察覺自己有點受涼,奶娘抱了孩子要來給她看時,也被阻止。
她以為問題不大,咳了兩聲就沒放在心上,更沒請大夫:“把孩子抱遠些,回頭別被我傳染了。”
兩個小孩兒還小,什麽都不懂,但好似認得雲間月,見她回來,就眼巴巴地伸著手要抱。
見雲間月不抱他們,還準備癟著嘴哭。
雲間月擺擺手,又往旁邊退開了些:“抱下去。這幾日降溫了,你們多注意些。”
奶娘應了一聲,哄著小娃娃退下了。
過了一會兒,容玦出現了。
他現在在府中,還是處於昏迷不醒,迷惑眾人的樣子,來找雲間月都是翻窗出來的。
他輕手輕腳的進了屋,隨手關上門:“著涼了?可要叫溫如誨來看看?”
她現在其實還沒出月子,要是落下點病根,以後有得罪受。
“不用麻煩了,讓連鏡熬些薑湯就好。”說著,雲間月在一旁坐下,順口問道,“長隨那邊可有消息傳來?”
容玦走到她身後,替她捏了捏肩:“昨日剛送來消息,告訴我他們那地方有專人負責往山上送東西,每三日一次,我打算親自去瞧瞧。”
雲間月往後一仰,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什麽時候去?”
容玦盯著她光潔的額頭看了看,忽然低下身輕輕落下一個吻。
本來正閉著眼的假寐的人忽然睜開眼,眼底還有沒來得及收起來的驚訝。
容玦笑了一聲:“我就試試你有沒有發熱。”
雲間月古怪地笑了一聲:“沒聽說過誰家大夫用唇幫人試溫度的。”
容玦薄唇意味不明地一挑,隨即趁她晃神的功夫,抬手捂住了她的雙眼。
雲間月莫名其妙,在他手心眨了眨眼:“你幹嘛?”
她睫毛有些長,眨眼時會撓到他的掌心,帶著一點細微的不易察覺的癢度。
感覺有些奇怪,但並不會叫人覺得不舒服。
容玦盯著她的鼻尖和嘴唇看了看,忽然低下頭,吻就順著鼻尖滑到了她唇上。
跟撓癢似的,一下一下叫人摸不著頭腦。
雲間月不堪其擾,想要將人推開,卻被對方察覺意圖,將人按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鬧了一會兒,雲間月實在是受不了了,在他又一次吻下來時,偏開了頭:“行了,別鬧了,連鏡快要回來,等會看見你好好的躺在這裏,還不得嚇死。”
說著,她抽出手要將容玦的手揮開。
容玦沒鬆開,而是彎下腰,調情似的在雲間月耳邊道:“相思,你打算什麽時候,讓我碰你?”
他說話時,吐出的呼吸幾乎全噴在了她耳垂上,驚得雲間月一個激靈,表情都變了。
她沉默了一會兒,找著借口:“你別鬧我,我頭疼。”
容玦雙眼一沉,眸中多了一些別的情緒。
他知道雲間月這是故意在轉移話題,也知道自己繼續糾纏下去,必然能從她嘴裏撬出些東西來。
可容玦還是沒這樣做。
他沉默了一會兒,拿開擋住雲間月雙眼的手,又試了試她額頭上的溫度:“有些發熱,我去讓溫如誨來給你瞧瞧。”
說罷,又翻窗走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