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伏的狼哮,讓漢軍色變,讓匈奴氣盛。
屠特若屍逐單於哈哈大笑,對左右親近者:“誌氣可用,跟著我擊敗這支漢人,搶走他們的女人和兵器馬匹,用反抗者的血祭拜祖先,把投降者用作奴隸,讓工匠給我們打造器具,讓農人給我種田。而我們匈奴人,隻需要做最強的戰士!去征服,呼揭、西域長史府屬下數十國,到時候我們強大起來,再向東趕走鮮卑人,贏回我們的故地!”
簇擁地眾匈奴人皆興高采烈,仿佛勝利唾手可及。
唯有一人,將頭上的草原帽低鐐,手上青經如虯龍,咬牙切齒地偷偷往前擠,周邊匈奴人都處於狂熱氣氛中,見他打扮長相亦與胡人差不多,不虞有他,被他擠到單於身側十餘米外。
“你是誰,往後退!”單於身旁的衛士總算發現這饒異狀,拔出彎刀,指著這人。
這人就是呂布!
時遲,那時快,隻見呂布大步向前,左抹右砍,上劈下刺,須臾之間,連殺傷五人。
單於見狀大恐,腳下就如生了根一樣,竟忘了逃走,直到呂布殺到三五米外,這才在衛士護衛下連連後退。
呂布作勢欲逃。
單於大吼:“抓住他!抓刺客。”
呂布逃到旁邊,殺一將,奪其馬矛,人借馬力,衝殺過來,勇不可當,挑翻三人,接著一矛砸在單於肩膀上。單於吃痛,手中之刀早落在地上。呂布探低身體,輕舒猿臂,將單於提上馬來:“都給我聽著,我是單於的朋友,也是單於的死神,誰阻擋我,誰就要死!單於也要死!”
“不準射箭,讓開條路!”單於脖子上是一支令人窒息地大手,他毫不懷疑手的所有人,隻需要一瞬間就可以抓爛他的氣管,或者扭斷脖子。
匈奴人跟在呂布四周,憤恨而無可奈何地看著他綁走單於,看著他遠去,從剛才的氣勢方盛,變為如今的義氣沮喪。
。。。
眾漢軍見一騎兩人,飛馬而來,後麵趕著數百騎,立即前攔截。
“我乃呂奉先,俘虜單於在此,休要放箭。”呂布與漢騎兵相遇,將單於擲給他人,要了一幅弓箭,轉身彎弓,射殺追兵。
一口氣射倒了追得最近的二十餘騎,其餘匈奴騎兵,再也不敢靠近,目送呂布向東而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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