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知道交州瘴氣彌漫、野人橫行,可既已求了交州牧,就擔負皇命,也隻有以一死報效國家。
況且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大人大誌,令人佩服。我觀益州分野有子氣,昔日高祖據漢中之險、巴蜀之富饒,出成倉故道,擁關中之固,收北地、隴右、羌胡之騎兵,出關向東爭下。
益州,戶口數百萬,有鐵有鹽,王者之資,漢室之所以興也!”董扶敏銳地發現了劉焉眼中的精光,心裏大喜。
董扶是益州廣漢人,見官吏貪腐,盜賊橫行,家鄉混亂,心有不忍,而自己力所不及。於是欲托庇於劉焉,故而以占卜為名,加以試探。
不論開發程度、地緣政治,漢代的益州都比交州好得多,劉焉極其動心:“好是好,可如何讓陛下改變決策呢?”
皇帝陛下不是傻子,高祖的興盛過程,作為劉家皇帝,再怎麽不努力學習也可以背誦,否則就是不孝。
三公也都是明白人,不會考慮不到益州道路偏遠,四塞可守,有獨立之資,分裂之險。
董扶笑道:“可如此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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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後,雒陽盛傳益州刺史郤儉在益州大肆聚斂,意圖積累錢財買官,造成益州農民起義此起彼伏。謠言遠聞,不知所起。
昔日,並州羌胡殺刺史張壹,涼州韓遂殺刺史耿鄙,這都是刺史威望輕,不能服重的血淋淋例子。董扶賄賂宦官,請他們以這些例子服皇帝,吹好耳邊風。
之後,劉焉求見皇帝,改請為益州牧。
皇帝張口要兩千萬錢,劉焉家貧,願意再交三百萬,並之前五百萬,一共八百萬,納入西園。到了益州,一定再補一千二百萬。
張讓等人都知道劉焉雖然家富,卻也一次性拿不出二千萬,之前郤儉就是花千萬錢買了益州刺史,上任之後橫征暴斂,鬧得益州民怨沸騰,因此勸皇帝不要涸澤而漁。,
終於,皇帝封劉焉州領益州牧、監軍使者,封陽城侯,前往益州整飭吏治。此侯並非縣侯,而是關內侯,昔日,劉焉曾在雒陽附近的陽城山教書授徒,故求為陽城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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