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哲言聽得鼻頭一酸。
周婉梅自顧自的坐在了小床上麵,用手不斷的錘著自己的尾椎那裏。
他的心裏非常的自責。
“對不起,媽,覺得我也是一時半會沒有忍住,才多喝了兩杯。”靳哲言說道。
周婉梅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聽著。
她現在也沒有什麽好說的,兒子長大了,翅膀硬了,哪有還聽媽媽的話的道理。
“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凡事做的時候要提前想一下後果,倘若昨天我再睡的死一些的話,可能你就被凍死在門外了。”
周婉梅毫不誇張的講,事實本就如此。
靳哲言現在想到昨天那些人說的話,都還有些氣惱。
“沒有人願意幫我,事到如今,我該怎麽辦才好啊?”他略顯頹唐。
靳氏集團。
“烈,據我們調查,如今靳哲言母子二人住在一個小招待所裏,還沒有什麽舉動,隻是好像這周過後,他們就不能住在那裏了。”簡上鬆說道。
靳昭烈在看報紙,聽到這裏以後,抬了一下眼。
“是麽?我舅舅現在都開始住招待所了。”
“千真萬確。”簡上鬆肯定的說道。
靳昭烈點點頭。
看樣子現在,正是他們要收網的時候了。
“簡,給他們拋出去一個橄欖枝吧,我想親自去見一下我的舅舅。”
簡上鬆明白他的意思,馬上就去著手安排了。
顧尋安因為最近樂團裏麵有事情,所以白天的時候,基本上不在靳家裏待。
好在現在顧天昊已經習慣了那裏的生活節奏,就算是沒有顧尋安一直陪在身邊,他也能夠乖乖聽話。
靳昭烈站起身來,走向窗邊,看到立交橋上那來來往往的車輛,心裏也跟著沉了下來。
“簡,它們就像是螞蟻一樣,在我這個角度來看,想碾死它們,就是動一動手指頭的事情。”
簡上鬆知道靳昭烈所言其他。
“烈,你是想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嗎?”
靳昭烈不發一言。
與此同時,招待所裏。
正當靳哲言愁的不可開交的時候,一電話打了過來。
“喂,哲言啊,聽說你回來了!”對麵傳來了那人的聲音,十分爽朗。
靳哲言一聽就知道他是誰。
這是向來與他不是特別交好的向某。
但是現在,死馬也要被當做活馬來醫了!隻要有人願意給他們打電話來,那就說明是在意他的。
“是啊,國外待不下去了,我媽媽也想回來看看了。”他還是不想將自己過得有多慘的事情說出來。
那人聽了以後,反而發出了很同情的聲音。
“今天晚上一起出來聚一聚吧!我們好久都沒有見過麵了!正好趁著這個時候,好好的聊一下。”
靳哲言很爽快的答應了。
掛了電話以後,他便開始翻箱子找自己那套最好的西裝,不管怎樣,麵子上麵,一定要做全了。
“你穿的這樣惹眼,難道就不怕嗎?”周婉梅見了以後,好心問道。
“我怕什麽?身正不怕影子斜!”靳哲言現在倒是莫名的坦蕩。
周婉梅歎了口氣,看了一眼在鏡子前麵精心打扮的兒子後,又翻過身去,閉目養神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