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
靳哲言特地還打了個的來到了這間酒店門前。
一下車,他便往手上吐了點唾沫,用它來將自己的頭發捋得更光溜一些。
這一幕,都被站在高處的靳昭烈看進了眼底。
今天晚上,是他舉辦的一次晚宴,來的可全都是靳哲言以前的黨羽。
簡上鬆為此,心裏還有擔憂。
“烈,難道你就不怕他們當場就聯合起來嗎?”
“殺雞儆猴。”
靳哲言懷著一顆激動的心進到了會場中,繞了一圈以後,他才發現,這裏的絕大多數人都是自己認識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的身影出現在了樓梯處。
“舅舅,好久不見。”
靳昭烈的聲音傳了過來,靳哲言隻覺得一盆子涼水好像從頭上直衝衝的倒下來了一樣。
“怎麽是你?”靳哲言沒好氣的說道。
他用手煩躁的解了解脖子上的領帶。
“舅舅真是健忘。”靳昭烈從樓上慢慢悠悠的走了下來,一直來到他的麵前。
靳哲言往後退了退,隻覺得自己的肩膀好像被人拍了一巴掌。
他一回頭,就看到了滿臉笑容的向某。
“哲言,你也是剛回來,我們還沒有好好聊聊呢!”
話還沒有說完,靳哲言就朝著門邊走了。
靳昭烈給門口的保安使了一個眼色。
還沒有等他走到門口,就已經被攔住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靳哲言滿眼的紅血絲,氣急敗壞的說道。
靳昭烈倒是淡定的笑笑。
對於他而言,這種場麵見得多了。
“我隻是想要見舅舅一麵,順便和你談談將來的事情。”他說著,便又走向了靳哲言。
周圍的人都看向了他們這裏,大家都紛紛過來敬靳昭烈酒。
靳哲言看著那些人一個個那阿諛奉承的臉,心裏有著說不上來的惡心。
以前自己還是總裁的時候,那些人也是這麽做的。
“我記得你們以前都是我舅舅的好朋友,怎麽現在隻敬我一個人酒?”靳昭烈明知故問。
旁邊的人聽了以後,都又拿著酒杯走向了靳哲言。
“拿走!”他大臂一揮,酒杯全部都被打到了地上。
霎時間,會場裏的氣氛一下子就緊張到了冰點。
靳昭烈倒是不慌不亂的,依舊麵帶微笑。
“我以為你今天會將你母親一起帶來呢!”
靳哲言冷笑一聲。
“要抓的話,隨便你,隻希望你的速度能夠快一點,咱們兩不耽擱。”他衝著靳昭烈喊道。
“我現在還不想抓你呢,隻不過今天就是請你來喝喝酒聊聊天罷了,是你自己沒有想開。”靳昭烈說道。
周婉梅的電話打了過來,他想要去接的時候,靳昭烈便也探頭過來看了一眼。
“接。”這一個字,就足以聽出他現在的底氣有多麽的足。
靳哲言看向靳昭烈,後背出了很多的冷汗。
他的手都開始變得有些顫抖了。
“兒子,你什麽時候回來?”周婉梅此刻一個人在招待所裏,就算門已經被她給反鎖了,卻還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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