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不休勾唇一笑,坐起身,用腳劃拉過鞋子,趿拉著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懶洋洋地道:“你們一個個兒的在這裏歪歪唧唧,還真不讓人好生休息。本尊說過,養好身體再去,你們就不能讓本尊多躺那麽一時半刻?哎…… 罷了,走吧,這就救人去。”
孟天青感慨道:“我怎麽覺得唐佳人不再是你的心上人。”
唐不休走到孟天青的身旁,伸手壓住他的肩膀,看向秋白白,意有所指地道:“至情至信,才傷得至深至心。”
孟天青一臉迷糊的樣子。
秋月白的眸光微微一閃,心中瞬間慌亂成一團亂麻,呼吸也差點兒因唐不休那句話被扼住。雖然這一次他終於可以確定,他的猜測是對的,但心中並為因為確定這個信息而感到任何喜悅。
唐不休張羅道:“走了走了。”這一回,他倒是積極上了。
眾人魚貫而出,唐不休指著停在門口的馬車道:“本尊上去睡一會兒,到地方後叫我。”言罷,直接鑽進去,雙手抱胸,依靠在車板子上,好似瞬間睡了過去。
孟天青皺眉道:“還坐馬車啊?這不緊不慢的,太不方便了。”
孟水藍用扇子柄敲了敲孟天青的頭,道:“閉嘴,進馬車裏去。”
秋月白走進馬車,挺直背脊坐在唐不休的身邊。
孟天青對孟水藍耳語道:“哥,我瞧著這倆人都不對勁兒。他們一定有事兒瞞著咱們。”
孟水藍道:“事關佳人,他們不說也正常。人家會用腦子想問題,你也自己想想。”
孟天青點了點頭,跳上馬車,拿起鞭子,十分自覺地充當起了車夫,摔了一下鞭子,問:“去哪兒?”
秋月白回道:“郊外鄉下,洪員外洪有道的院子。”
孟水藍坐在孟天青的身邊。
馬車開始前行,六名看起來其貌不揚的黑衣人緊隨其後。這些人,正是百川閣的刺客。
車廂裏,唐不休一動不動,看樣子似乎是睡死了。
秋月白伸出手,探向唐不休的脈搏。
唐不休任他摸著脈搏,眼也不睜地調戲道:“摸我?”
秋月白問道:“為何如此嗜睡?”
唐不休笑道:“為何如此關心?”
秋月白收回手,不再言語。
唐不休將身子一歪,倚在秋月白的身上。
秋月白的眸子縮了縮,差點兒將他打出車廂。終究,忍了。
唐不休道:“還以為你不曉得痛呢。”
秋月白回道:“沒人不怕痛。但與痛相比,我更不喜歡與別人如此親近。”
唐不休懶懶地道:“哦?這一點本尊倒是沒看出來。”
秋月白勾了勾唇角,道:“且當愛屋及烏。你…… 除外。”
唐不休睜開一隻眼,斜了秋月白一眼,道:“你這樣的笑,還真有幾分不要臉的風姿,入我不休門門下,差不了。”閉上眼,繼續假寐。
秋月白問:“為何要自稱不休門?”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