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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烙畫(2)(1/5)

作者:莞簡妤字數:53054更新時間:2020-01-15 13:36:37

    題款及印章的使用方式是靈活多變的,一般要了解的大致有以下幾個方麵的知識:款式。款可分上款與下款。上款多寫畫的歸屬者,下款多為作者姓名和作畫時間、地點等,兩者合稱雙款。

    隻題下款的也叫單款。題長篇大論的款識的叫長款。題兩處或兩處以上款識的叫多處款。如果畫麵構圖已經很飽滿,也可隻題姓名或—枚印章,這種款叫窮款。這裏提到的“款識”的“識”,指題目的明部分,內容有考證、評論、讚詠、抒情、記事之類,體裁則散文、詩詞等都可以。長短。

    題款的長短可根據畫麵需要來定:追求畫麵空靈的可隻題窮款,如朱耷的《荷花鳥圖》;追求構圖飽滿的可題長款或題多處款。位置。題款要根據畫麵的空白而定,重要的是形式美的需要,可根據如下幾個方麵來考慮:題款與“開合”的呼應關係:一般以畫中物象為開,題款印章為合。

    如朱耷的《遊魚圖》。題款與疏密虛實的關係:畫中過疏的地方,可令其密,如李方膺的《竹石圖》,畫的右下方虛空,可用題跋和印章充實,或密中求密,疏中求疏,均可以題款和印章加以調劑。

    題款與重心的關係:一幅完整的繪畫作品,無論怎麽追求奇險,最終還是要歸於穩妥平正,如朱耷的《菊花》,一枝菊花向左而傾,如果沒有題跋、印章在右側壓住陣腳,畫麵就會失去平衡。

    題款與色彩的關係:如任預的《荷花圖》,用淡墨畫荷花,雖清雅秀麗,總感到畫麵上缺點什麽,兩方朱印就起到了提神點色的作用。方向。題款的文字排列方向一般按自上而下、從右到左的規律。豎向構圖多用豎式題款,橫向構圖則多用橫式題款。

    字體要根據繪畫風格來定,宜用楷書、隸書、篆書。字體的風格要與畫風協調,大要與畫幅大相適應。印章。印章分名章和閑章兩類。名章多用於款識之後,閑章可根據畫麵構圖需要隨機使用。有時在畫麵上題長款,在開頭一兩字的旁邊可用印章與款末名章相呼應,稱為引首章。

    引首章多為長方形。在畫麵左、右下角可蓋壓角章。此外,印章還有朱文和白文之分。朱文較輕,白文較重,使用時也要結合畫麵的風格意境和色彩搭配等需要來合理安排。

    如朱耷的《鴨圖》,左上方空白處鈐兩方白文印,右下角鈐壓角章。總之,題款、印章進入畫麵之後,使烙畫的經營位置有了更多的靈活性,形式結構更富於變化、更趨於完整且更具有民族特色。

    烙畫大多是以木板進行創作的。一般以紋理不是很明顯的椴木板為佳。因其色澤潔白,木質細膩、紋理不太明顯。適合烙多種題材。可根據個人愛好、習慣以及題材的需要來選擇。

    烙山水、花鳥畫所需的木板質量一般要求不嚴格,各種木板均可采用。烙人物肖像畫或某些特定題材的作品時就要精心挑選合適的木板。如表現膚色比較粗黑的人物肖像,可選擇質地略粗、色調沉著的木板;表現青年婦女或兒童肖像可選用質地細膩、色澤潔白的木板。烙素描效果的畫,所選用的木板質量要高,以麵無疤痕、色澤一致的木板為上乘。

    對於沒有一定功底的烙畫愛好者來,拓稿是他們進行烙畫底稿最好的辦法,可把選好的圖案打印在紙上,用膠水把複寫紙粘在圖案後麵,用膠帶把製好的拓稿粘在需要烙畫的木板上,用筆把圖案描一遍,選好的圖案就會很輕鬆的複製到木板上了。

    把稿子拓到木板上,最好用陳舊的複寫紙。新的複寫紙不但汙染木板,而且留下沉色的印痕,烙畫時是比較難擦掉的,會影響畫麵效果。新的複寫紙可用軟紙將其表層的顏色輕輕擦去,然後放在陽光下經過曝曬再用。

    另一種方法是:用速寫鉛筆在白報紙上均勻地塗上鉛粉,用它來代替複寫紙比較理想。用炭鉛筆和棕色炭精棒塗比較快,塗好以後用軟紙和軟布輕輕擦一遍,炭粉既牢固又均勻。

    也可以在稿子背後直接塗上炭筆粉,但不要塗得過深,以免弄贓木板。用這種複寫紙印出的痕跡,在烙完畫以後很容易用橡皮擦去。把畫稿與木板對好,用膠帶粘好防止移動。用硬鉛筆沿著畫稿的輪廓和結構拓印。不需要很細致的描繪,隻表示出線的精確位置,注意不要有漏拓的地方。

    是學習傳統的有效方法之一。對於古今較好的作品,通過分析研究,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學其用筆設色及構圖的各種技法,而不是表麵地模仿其麵貌。臨摹可以避免走彎路。將臨摹時吸收的技法,運用到寫生創作中。

    烙畫,亦稱烙花、燙花、火筆劃、“火針刺繡”,它是以烙鐵為筆,經過對溫度的掌握,在竹木、宣紙、絲絹等資料上烘燙作畫的一項官方武藝。

    相傳,西漢末年南陽城中有位李姓的烙花工匠,是遠近聞名的烙花妙手,無論是人物、花鳥,仍是山川、飛禽,經他一烙燙,都活靈活現、繪聲繪色。

    聽昔時“王莽攆劉秀”,這位李姓匠人曾送劉秀一隻烙花葫蘆作川資,厥後劉秀稱帝後,仍不忘烙花王的救命之恩,幾經看望終究找到這位烙畫名匠的蹤影,遂賜銀千兩,加封“烙畫王”,並把南陽烙花列為貢品,今後,南陽烙花名揚四海,現在雖時隔千年,“烙花王”的故事至今仍在河南傳播。

    而在距南陽不遠的鄭州,也有位90後烙畫匠,雖年歲悄悄,但關於烙畫這項古老的藝術卻有著本人共同的看法和設法,遭到很多圈內長輩的稱譽,他即是烙畫傳人李彥傑。

    李彥傑、河南省非物質文明遺產烙畫項目傳承人、古藝堂烙畫堂主、河南省官方文藝家協會會員、河南省文明產品研討會會員。

    李彥傑時候受爺爺的影響喜好國畫,厥後也零碎進修過繪畫藝術,有著深厚的美術根底,這為他的烙畫奇跡打下了堅固的根底,從007年正式開始處置烙畫創作,十幾年來專心研討、謙虛請教,在河南烙畫圈亦有名氣。

    烙畫,以電烙鐵代筆,以燒烙的陳跡為墨實行的創作,雖方法差別,但它卻和中國水墨畫有著殊途同歸之妙,考究“意在筆先、落筆成形”,經過對溫度、速率、力度的掌握,燙出豐厚的條理與色彩,創作時要做到胸中有數,趁熱打鐵。

    李彥傑的烙畫作品多以山川、花鳥、人物、曆史故事為主,在傳統題材的根底上依據本人的了解實行創作,傳統的內容再加上馬行空的設想,使他的作品被付與更多的古代元素,而顏色的使用,則更讓黑棕兩色的烙畫增加了古代時髦的神韻。

    016年,李彥傑建立了本人的“古藝堂烙畫工作室”,次要處置葫蘆烙畫和木板烙畫的創作,從之前的初出茅廬到現在的有成就,烙畫陪他度過了之前那段困難困苦的光陰,在他看來,興味就是他保持和創作的最大動力,他也期望愈來愈多的人能由於“興味”重新看法烙畫這項古老的武藝。

    旅居海外近0年後,朱培杏再次回到了生他養他的這片土地,看著家鄉的一草一木,將近70歲高齡的朱培杏老人依然十分動情,落葉總要歸根,終於回到祖國了。朱培杏坦言,在國外自己更像個客人,而這裏才是自己的家鄉。在朱培杏深深的家國情懷背後,是其更強烈的願望:古老而獨特的中國藝術理應在中國更好地傳承和發揚。

    朱培杏,在今年的二月份,應柬埔寨孔子學院院長王賢淼邀請,特地在孔子學院展示書法技藝,並向幾位老朋友和孔子學院教師以及金邊新知圖書劉敏輝總經理等贈送墨寶。

    談起在國外的生活,朱培杏金邊那邊60%-70%都是華人,到柬埔寨感覺不到是在出國,當地傳統東西保存的非常好,圖書購買力很高,很多人買中文書,不是華人也很重視中文,民風比較淳樸。

    自己太太就是當地的第三代華僑。自己一開始在金邊皇家大學代課一段時間,教教中文,寫寫書法之類的,因為柬埔寨是法國人的殖民地,學法語的很多,對書法不是很有概念,比較不容易接受這些東西,後來自己就搞烙畫、纂刻創作,當地很多報紙,電視都有報道。

    時至今日,朱培杏仍保留著馬來西亞《星洲日報》當年對其的專訪。其篆刻和烙畫作為柬埔寨金邊電視台的《今日金邊》專欄序幕,曾經深入千家萬戶,而這樣的報道仍有很多。“雖然,這期間有很多人想做我的學生,但是我拒絕了所有外國友人,包括當地的華人,我覺得這是中華的文化,理應由中國人自己傳承。”對此,時至今日,朱培杏仍堅持自己的“固執”。

    朱培杏:“在國外有很多華人想學這些,但自己並沒有在外麵教學生,第一國外的孩子中國文化的基礎還是比較薄弱,很難真正領悟到中國文化的內涵,第二從學習畫畫到拿電烙鐵在木塊上烙畫有個很艱苦的過程,在柬埔寨夏溫度很高,短時間內又很難看到效果。

    對每一件事情都盡可能追求完美,朱培杏現在手上還有0多個烙畫的時候刀劃傷的刀痕。烙畫比畫畫難就難在,電烙鐵靠近木頭之前要先想好,不能再改變,線條、位置都要很準確。但一般人往往坐不住的,很多人想學,一接觸起來發現沒那麽容易就放棄了。

    看起來在一塊的木片上麵作畫,前期的準備工作則是相當複雜。朱培杏如果用膠合板來作畫,處理不好,膠合板一層一層會鬆開,影響畫的整體質感。後來自己想到用實木,但要找工人把木塊切片,打磨,上漆,要經過一係列的流程之後,才能在上麵進行作畫。況且實木本身對作畫時間也有要求,如果放置時間太長沒有處理,顏色就會變灰,看起來就會顯舊,沒那麽漂亮了。

    朱培杏的祖籍在湖北黃岡,雖出生在農村,但他的家族是書香門第,自耳濡目染。朱培杏曾祖母的哥哥是明代的狀元,父輩三兄弟中,三叔是那時師範學院的高材生,在這樣的家庭中長大,朱培杏對畫畫、顏色之類的都特別敏感,朱培杏,自己7、8歲就開始練習一些素描,11歲的時候,畫過副***的畫像,當時自己一邊讀書一邊畫畫,親戚中間有老人要畫個像,留個念什麽的,都會找到自己幫忙。

    第一次離開家門是在9年的時候,朱培杏覺得自己很幸運,因為能寫會畫,45的新兵連生活之後,就被挑到師部去當放映員,當時部隊有什麽好人好事,他們就自己構個圖,構些形象,再寫些東西,等到去連隊放電影的時候,就把這些好人好事用幻燈片放映出來,上了上級機關的幻燈片很開心很鼓舞的。

    當時條件很艱苦,每都有大量的宣傳任務,現用煤油燈把玻璃燒黑,然後再用玻璃刀刻上需要用幻燈片放映的內容。當時在機關團委主要分管宣傳,每年五一勞動節有軍民聯歡,就有幸和上海一些著名的書法大家交流,經常接近他們,向討教他們。

    後來組織送自己到複旦大學學習,除了學習繪畫,還要寫一些新聞報道。在複旦大學的學習經曆對自己的人生起了很關鍵的作用,但自己在部隊的實踐對自己的影響更大,因為到了機關馬上就可以接觸寫字,畫畫,而在複旦大學的課堂主要是臨摹一個模特或者標本,實踐的要比部隊裏麵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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