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我正要詢問的時候,許長老卻從身後趕來,不說二話,直接拿劍刺我,就想取了我的性命。”
溫長老又將頭轉向許還誌。
許長老說:“不是這樣的,我並沒有派這個下屬去幹什麽,他的行為隻是他的個人事情,誰知道他去幹什麽了,就因為這點事情,鄭吉通普風捉影,誣賴我。”
鄭吉通說:“我誣賴你什麽了?我什麽也沒有說啊。”
溫華棠說:“行了,這件事情就先這樣吧,我可以坦誠地說,你們兩個一定有一個人在說假話,因為就如你們剛才說的話,那為什麽這個人還被滅口了呢?”
周圍的人一陣驚慌。
溫長老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那枚銀針說:“這是我剛從死者身上取下來的,我驗過了,銀針有毒,而據我所知,我們歸元宗內部好像沒有使用這種暗器的人。”
眾人都搖了搖頭。
溫長老繼續說:“那這就說明,要麽這個人隱藏的很深,要麽暗殺的人來自外部,這個人不希望死者說出一些秘密。”
眾人聽著溫長老的分析,點了點頭。
“我想不到,我們歸元宗的某些人竟然為了掌教之位,在暗地裏使出如此卑劣之手段,這樣的人,一旦查出,定當嚴懲不貸。”
許還誌一聽,以退為進,他首先向溫長老拱了拱手,隨後又向在座的其他長老拱手道:“既然我許還誌還未升任掌教,就有人處心積慮地暗害,造謠中傷,那我就此告退,這個掌教之位,誰想做就去做吧。”說罷,竟拂袖要去。
那個提過選舉建議的吳有恒說:“許長老,身正不怕影子歪,事情總會水落石出的,你別急著離開啊。”
許還誌隻得站住,坐在一邊還氣哼哼的。
鄭吉通說:“我說過今晚的選舉有問題,我和許還誌沒有私仇,一切為了幫中利益,我也沒想著去爭掌教之位,但好像一切都讓我趕上了,我在此也把話說明白,我也不想當掌教,如果我的退出能夠讓歸元宗團結一致的話,那我就退出歸元宗好了。”
溫華棠把桌子一拍,憤怒地說:“鄭長老,這話有些過了,我們歸元宗的幫規你也知道,那也不是想退就退的,除非死。”
“這我也知道,隻是這樣白白地死掉,我覺得太有些不值。如果能為幫中利益而死,倒也死得其所。”鄭吉通有些痛心疾首。
“行了,今晚之事就此打住,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看究竟是誰在背後搗鬼?是誰想這麽急於搞事情。”
眾人無語。
這個時候就聽門上有響動。
眾人急忙開了門看,隻見門上的守衛被人點了穴倒在地上,而在門上用銀針釘著一頁紙,有人將這頁紙連同銀針一塊交到溫華棠手中。
溫長老接過紙條一看,上麵赫然寫著:“鄭吉通想當掌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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