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姑娘,這麽晚了,讓我們送你回去吧。”幾個人已經圍了上去,手也不安分地在柴藤身上亂遊走。
“把手拿開。”柴藤的聲音冷冷的沒有一點溫度,卻有極大的震懾力。
幾個流氓被這聲音嚇得有點兒抖,但是他們依然沒有放開手。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姑娘。”這幫流氓毛手毛腳的。
“我再說一次,把——手——拿——開”柴藤已經不耐煩了。
“幹嘛要拿開呢?”“姑娘你幹嘛蒙著麵紗呀?把麵紗摘下來吧。”領頭的男子欲摘下柴藤的麵紗。
柴藤袖子一揮,一甩,幾個人摔倒在一邊。“哎呦疼死了疼死了。”幾個人揉著屁股叫疼。
“大哥,快走快走!”幾個嘍囉提醒他快走。
“想走?沒門!”柴藤袖子一揮,把幾個人卷了回來,“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走!”
又是袖子一揮,三百六十度旋轉,每個人都撒上了一層藥粉,不出三秒,每個人都感覺呼吸不暢,心跳停止,瞬間化為一堆白骨。
“哼!”柴藤整理整理衣衫,厭惡地看了一下地上的白骨,狠狠地說:“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真是死有餘辜。”
天下第一毒女可不是浪得虛名的,狠和毒向來是柴藤的特點,別人的生死在她眼裏根本不算什麽。
下一步她的目標就是研製出恢複容貌的藥,不,柴藤重新思考了一下,應該先把那畫上的人給殺了,斷了奪靨的念頭,以絕後患。
走出鎮子,柴藤發現了在河邊洗臉的雲若,咦?這不是師兄奪靨畫像上的那個他嗎?越看越像,越看越像,最後柴藤確定了雲若就是畫像上的那個人。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姑娘。”柴藤走上前去拍了一下雲若的肩膀。
雲若轉過頭來,甩幹了手上的水,問柴藤:“姑娘,你有什麽事嗎?”
“姑娘,是這樣,家父病了,我特地來這山上給他采藥,現在迷路了,請問姑娘可以給我指一下路,告訴我怎麽走嗎?”柴藤禮貌地問。
“當然可以啦,”雲若問她:“你要去哪裏?”
“我想去青雲峰。”柴藤說。
“青雲峰啊,那裏是一個極其陡峭的懸崖峭壁,姑娘你確定你要去嗎?”雲若有些擔心。
“是啊,家父的病越來越重了,我必須去那裏把藥草采回來熬藥給他喝。”柴藤說。
“我知道青雲峰怎麽走,我帶你去吧。”雲若說。
“那真是太謝謝你了,姑娘。”
“不客氣。”誰讓我是個活雷鋒呢,我最看不到別人受苦了。
“姑娘,你叫什麽名字啊?”柴藤問雲若。
“雲若。你呢?”
“我叫柴藤。”
“柴藤姑娘,不知道你父親得的是什麽樣的病呢?”雲若問柴藤。
“我也不知道。”柴藤說:“是一種很奇怪很奇怪的病,我爹的脈象正常,可就是一直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會這樣,都已經躺在床上快半個月了,我都不知道怎麽辦。後來,有人告訴我說這青雲山上有一種草藥可以治我爹的病。”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