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徒夢曦著趙雲亭暗中探查蕭氏那一脈分支時,許多事在了解過後對司徒夢曦卻是不的打擊。
蕭氏一族的事不難打聽,因為原本就沒有什麽剩餘了。如先前自己所知的那樣,除了蕭玄齡這個主子兼國師,族中已沒有了男丁,便是女孩子眼下也是一個不剩了。
輾轉從前些年被遣散費家仆中了解到,蕭家這支最早人丁雖是不多,但也談不上凋零,所是從何時起吧……似乎就是蕭家專出國師起。
那被遣出來的家仆本就是個話多的,趙雲亭幾兩銀子下去便將知道的和揣測的都了出來,生怕趙雲亭聽著不夠精彩似的。
什麽這家人占了大的好運,所以挨了譴了,每一代的男丁雖極聰慧,但俱是生體弱,而族中的女子,雖是鮮有夭折,但似乎招贅誕下的孩子卻沒有這麽好運,那破敗的身子依舊如魔怔般的傳男不傳女……
司徒夢曦聽左亭轉述時,心中清明,哪有這麽多的譴,有人不想前朝血脈延續罷了,隻是,這人,會是蕭艾麽……
隨著蕭玄齡祖上的脈絡被司徒夢曦漸漸理清,司徒夢曦也發現了,無論是蕭玄齡祖上雖隨蕭家嫡係遷入汴京良久,卻始終堅持遠居,即便在汴京,也是住的極為偏遠……
設身處地的想想,那秦麒……恐怕還真不是蕭艾死後那第二任國師呢。
由此,不難想明白,為何這國師雖然無後,但卻還有後人和族人了。
想來這最初,秦麒定是留下了一兒半女的……
隻不過經過這數百年來,男丁或因為傳下來的毒素早早的夭折了,或是被上一任的國師選中進了宮,餘下的“蕭氏”——或者秦氏一族,人丁自是會愈來愈凋零。
實話,大康朝綿延十餘代,能傳承到蕭玄齡這會,已是堪稱奇跡了。這不,這缺了國師後,蕭家卻是再沒有可以接他衣缽的孩子了……
想想也是有幾分悲哀,既想保了前朝血脈,偏偏又不能叫他枝繁葉茂恣意生長。
這良苦用心下,蕭艾……你累麽?
……
司徒夢曦回頭望著城外這難得的空曠處,一陣恍惚。自己會想來看看城郊的馬場,也是因為蕭艾那手劄中記下過這麽一筆。
蕭艾寫這手劄之時已是年近不惑,手書言及自己這輩子,愈是年長愈是覺得對不起故人,唯有偶爾在汴京城郊策馬奔馳,遙望那人曾經的府邸,憶起初見時兩人你追我趕的少年時代,放才能忘卻心中的不安,仿佛回到最初初見時,心中隻餘欣喜……
司徒夢曦本不清楚蕭艾這段話所言何意,按自己所知的蕭艾,大大咧咧的性子極有主見,本就很難想象會留下這般悵然的一段。
但聯想諸多所知,司徒夢曦還真是明白了很多。
蕭艾啊蕭艾,十有八九蕭玄齡極其族人傳了數代的毒……怕是你下的吧。
不開國皇帝有沒有斬草除根的想法,即便他不怕麻煩的用下毒的法子給自己自己將來的子孫留下這麽個前朝的隱患,你蕭艾又有什麽對得起對不起“故人”的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