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勾抬起頭來說:「我能不能不離開啊?」
莊太太的臉色鐵青,這不整個就是一無賴嘛!
「我知道我們對不起你,可是我們真的分不開,我試了,真的!」整整五年啊!鬧著玩的嗎?可又換回什麽了?
說完,小勾咕咚一聲跪地上了。
「這輩子,我是欠定你了,下輩子再還你吧!」說完像砸核桃似的磕著響頭。
旁邊的一些茶客不明就裏,還在那鼓掌起鬧:「姑娘快答應小夥子吧!人家這心多真啊!」
莊太太又一次潸然淚下:人家要的是我嗎?這是跟我搶男人呢!
「臭流氓!」扔下生平最重的一句話,她落荒而逃。
小勾跪在地上半天沒起來,心裏空落落的。
晚上,快12點了,莊嚴才回來。簡單洗漱後就上了床。也不管小孩睡沒睡,摸著腦袋在那親。親到腦門時,小勾哎呦一聲疼醒了。
莊嚴扭開檯燈一看,嗬!腫得跟發麵饅頭似的。
「怎麽弄的?」
「從單槓上不小心掉下來摔的。」
莊嚴也不說話,拿大拇手指頭揉搓著他的腦門,讓淤血散開。等搓熱了,就開始輕輕啄吻。倆人嘴對嘴地親了一會,莊嚴的手開始往下摸,小勾的腿別得緊緊的。
「大姨媽真來了?」
「睏了,早點睡吧!」
可莊嚴的手還是固執得往裏鑽,褲衩子已經被他褪了下來,開始要把小勾的兩條大腿往肩膀上抬了
小勾睜開眼睛罵到:「你他媽吃偉哥了?還讓不讓人睡了!」
這一睜眼睛不要緊,就看見莊嚴臉上那表情,跟豬八戒吃人參果似的——異常亢奮!
「破孩子,跟我一屁倆晃的!晚上的時候,我媽把我叫去批鬥了3個小時。主題就是一無賴當街下跪,把她媳婦給欺負了。」
說完還在那嗬嗬笑出聲來,又拿手去摸摸那包:「這大包兒光榮啊!」
小勾把他往旁邊一推:「知道還問!」
「我不是想聽你親口說特別在乎我嘛!」
「這裏沒你什麽事啊!我就是覺得對不起你太太。」小勾不禁又皺起眉頭。
莊嚴壓著他說:「知道媽叫那女的去找你,我挺生氣,但又美得不行。你對誰服過軟?你卻為了我當著那麽多人的麵下跪。哥哥我以後心裏有底了。媳婦,說!現在讓你老公上刀山還是下火海?」
「你先把我腿放下來成嗎?」
「不!就這個不成!我得好好稀罕稀罕你。」
說完,莊嚴一臉淫笑地開始提槍上陣。
小勾嘴上罵著,可身體卻自動做出了回應。大床上的兩個男人交纏到了一起,小勾被頂得不斷上移,床單皺成一團,又被不斷噴薄的體液浸透,身上的男人激動地粗喘。
「沒變,你還是小勾,我的小勾……我的……啊……」
最後小勾無力地垂在床沿上:「不行了……沒餘糧了……」
莊嚴在邊上打著飽嗝:「明天給你燉黃豆豬腳,補充蛋白的。」
慾望發洩後的倦怠,讓人的神經變得遲鈍。
小勾閉著眼睛說:「回來後,我就一直內疚,但現在,我他媽算明白了,老子以身飼虎救了無數中國婦女。」
莊嚴也不管身上粘嗒嗒的,胸膛緊貼著在他的後背。
「所以你別離開我,省得我為禍人間,咱倆就這麽湊合著,誰也不能離開誰!」
「……恩。」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恩。」
小勾轉過身去,也抱住莊嚴,倆顆心慢慢靠在了一起。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