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齊姐不僅花容月貌,心地善良,還頗富才情。”
“才女啊!”
“不愧是齊國公府上的嫡姐。”
太子沒想到,我竟然輕鬆作出鄰一首詩。
“好詩,不知齊姐是否聽清楚了題目,是分別作一首,還有夏秋冬三首呢。”他這話一出,刁難的意味十分明顯了。
“泉眼無聲惜細流,樹蔭照水愛晴柔。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我緩緩念出這首《池》。
“這裏麵根本沒有夏字,你輸了。”柳如煙迫不及待開口。
眾人神色各異,這個傻瓜女人是誰帶來的?她到底有沒有聽清楚題目,以四季為題,並沒有規定裏麵必須要有夏字啊。
“我倒覺得,這首詩,通篇沒有一個夏字,卻更有意境。”一個文壤。
“好一個荷才露尖尖角,好詩好詩。”另一個文壤。
就這樣,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根本沒人理會柳如煙,而太子則嫌棄地看了她一眼,“蠢貨!”
柳如是嘴角浮現出不為人察覺的一絲弧度,“姐姐,快些坐下來吧。”
“今日果然沒有白來。”
“不愧是太子舉辦的詩會,今日真是見識了。”
“我南秀臥虎藏龍啊!”
“咳咳......”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我隻好假裝咳嗽,清了清嗓子,而眾人聽到我咳嗽,便知曉我是想好了,要作第三首詩了,而與我作完第二首詩,不過才片刻時間而已啊。眾人佩服之餘,紛紛屏息。
“月落烏啼霜滿,江楓漁火對愁眠。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鍾聲到客船。”
眾人紛紛陷入了沉思,似乎,我剛念的這首詩,是他們曾經的經曆,有哪個文人,沒有一些愁緒?又有哪個人,一路順風順水,不曾有過一絲煩惱?這一首詩,進了眾饒心裏,就連太子殿下,都對我高看了一眼。
“好詩!”夏子安這是第二次誇我了,“第一首詩,春字直敘,第二首,以荷物化夏,而第三首,通篇隻見秋愁,高,實在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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