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太子?”話一出口,齊爾霖忙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再多言。
齊堇珊瞬間明白過來,臉色驟然刷白,“難道,難道是太子。不,不,不可以。”
沒頭沒尾的拋下一句話,齊堇珊拔腿就往門口跑。
“珊兒,你不要亂來。”齊爾霖猜到齊堇珊想做什麽,忙忙追上去。
寧致書跟姚梨相對幾眼後,也抬腿跟上他們。
齊堇珊去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太子在府城落腳的行宮。因她是齊爾霖的女兒,門口的守衛都識得她,加上齊爾霖跟在她身後,他們倒是沒有多攔。
徑直闖入到太子的房裏,齊堇珊高聲大呼,“求太子殿下高抬貴手,放過葉鏡。”
太子正在房裏看著京中的來信,被齊堇珊闖進來已是不悅,聽她這麽一說,他麵上神色越發不好。
“你胡說八道什麽?”
“殿下,葉鏡在天牢裏失蹤了,此事果真與殿下無關麽?”齊堇珊跪在地上,慢慢抬起頭,含淚看著太子。
“葉鏡失蹤了?”太子喃喃著齊堇珊的話,臉色頗有些愕然。
“殿下不知道此事?”看太子的神色不像假的,齊堇珊表情很是茫然。
“殿下恕罪,小女無狀還請殿下恕罪。”齊爾霖總算追上來,跌入到房裏後,立馬跪下請罪。
寧致書也姚梨也跟過來,紛紛給太子行禮。
看著眼前浩浩蕩蕩的陣仗,太子抿開皮笑肉不笑的冷笑,“看來,你們都是為了葉鏡而來。怎麽,你們也認為葉鏡的失蹤跟本太子有關,說不定葉鏡是畏罪潛逃呢?”
“他已是無罪,何來畏罪潛逃一說。再說了,天牢守衛森嚴,他孤身一人如何逃。怕隻怕,是有人暗下殺手吧。”姚梨心中對一切逐漸恍然,更是心慌的緊,無法在顧忌太子的身份。
“葉夫人的意思,這暗下殺手的人,是本太子了?”聽了姚梨的話,太子徑直笑出聲,瞟向姚梨的目光充斥著森冷的蔑視,“凡是講究證據,葉夫人可要知道,汙蔑儲君可是個不小的罪名。”
“殿下明察,弟妹她不是這個意思。她隻是擔心葉鏡會遭人毒手罷了,還請殿下施以援手,搜查葉鏡下落。”生怕姚梨因衝動獲罪,寧致書忙上前來,出言為她辯解。
“寧致書,你雖是我俞國的駙馬,但是也要時刻謹記我俞國律法。哪怕本太子不是太子,也不能任由你們隨便汙蔑的。行了,此番本太子不與你們計較,都下去吧。”冷眼剜寧致書一眼,太子揮袖將眾人退下。
“殿下!”齊堇珊還想說什麽,被齊爾霖強行拉了出去。
姚梨也被寧致書拉出了太子的房門,他邊走邊與她低聲道:“冷靜,若是你出了事,誰來找他。一定要冷靜,冷靜。”
姚梨的心緒被寧致書平複下來,溫順的跟著寧致書,離開了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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