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快停,快停。”
鬃馬抑不製鼻腔內的呼氣,喘喘的刹了一個急驚風,停在了樹幹下,險些被撞上,她退步挪動,鬃馬緩步踢踏隨了她的意願。
翻身下馬,驚喜的走到一株白樺下,莖塊肥厚的何首烏埋在樹下,突兀起的淤土膨脹。
“這種地方都能遇見何首烏,太幸福了吧!”撩起袂徒手就去扒淤土,興奮刺激。
馬蹄嘚嘚,墨薄元方臉得意地揚了揚眉:“怎麽半路停下來了,葵大廚,你可要輸給我了。”
“輸給你,怎麽可能。”葵凰溪拍了拍手中淤土,站起身來,哈腰道:“看到稀有財寶當然要及時拿下,待會我就會追上你。”
他好整以暇的偏過臉,語氣說不出的逸致,“你的馬不見了,該怎麽追上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真是有用。”比了一個大拇指,露出了狡笑。
葵凰溪驚得整個人肌肉戰栗,炸了毛的探過頭去,馬影溜沒了!
擦,太狡詐,竟然調虎離山,還有這種操作!
“太狡詐了,我說這地方怎麽會有何首烏,原來是你的故意的!”
馬背上的人機靈的吐了吐舌,拉下眼瞼作鬼臉,鞭策馬兒,萬裏奔騰去。
唯有身後的伊人,手捏何首烏,青筋暴起,憤懣呐喊,將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傍晚,山巒渲染上殷紅,墨薄元翻身下馬,反剪刀手樂呼:“真過癮,是我贏了。”
合上折扇的墨傾國,狡斜俊目微眯,略帶質疑:“哦?”向來都是那不羈女子應了上風,今日怎的大大折扣了?
聞言輕笑,難不成是半路出了程咬金?
“陛下贏了,那葵寒呢?”話音未落,脊梁上忽然灌來了微涼的感覺,他誤以為是錯覺,誰知轉過身去,那散絲飛亂的人,以拳槌手,語調微揚,“墨薄元小同學,真是學不乖,竟然會玩戰術了,嗯?”
捋袖揎拳要舒來的拳頭,被墨傾國抖開的折扇格擋住了。
葵凰溪又升了一絲怒氣,“墨傾國,快讓開,我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
他訕訕輕咳一聲,“那個,大眾廣庭之下,注意形象。”
謔,她堂堂二十一世紀神廚,才不屑於這封建的繁瑣禮節,形象不能當飯吃,但是今日她非得教訓教訓調皮小兒。
“你幫他還是幫我?”咬牙切齒。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