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太恐怖太惡心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沾了這樣的病。”
孔王才踏入破廟,就看到那個玩滅兩個山匪的小乞丐一把推了一具屍體出去,驚叫著手舞足蹈。
之所以稱之為屍體,是那人傷得太重,猶如死了一般,但也難掩其姿色。
孔王對七七那聲驚叫充耳不聞,正想上前去探探美人氣息。
“別碰。”七七大叫,“碰了就會跟他一樣,又恐怖又惡心。”
“小子,挺有緣分的啊,美人在側,我不嫌惡心。”孔王止住了動作,看著七七。
上次分別他說過,若七七活著,便認她做兄弟,他孔王向來一言九鼎。
“原來是姐妹兒……孔兄啊,幸會幸會。”七七拱手應答,“但這人真碰不得。”
“開場白便免了,既是兄弟,咱們就該有福同享,想來這貌美之人也是兄弟之人,那為兄便不客氣了。”孔王一揮手,便要令兄弟們去抓李開夜那具身體。
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明目張膽抓美人享受。
七七也不阻攔,趕忙往旁邊一跳,嫌棄道:“這晦氣的東西誰愛要誰要。”
見她突然跳開,眾人倒愣了愣。
七七又神秘兮兮的提醒著:“不過既是兄弟,我就不瞞你們了,免得你們遭殃的時候說兄弟不仗義。他其實……有那種病。”
“什麽病?”
純陽兄弟們麵麵相覷,略微的頓了頓,有一個聽到病字,雙手縮得賊溜兒快,明顯知道七七所指何意。
七七:“金蘭坊樂師的那種病,全城傳開的那病。”
眾人心鼓一懸。
七七朝他們一個個看去:“據說擁有你們這種癖好的,最容易傳染,白玉京就是個例子。我還聽說,那玩意兒是有大夫給白玉京治病時發現的,白玉京可是金蘭坊的常客。”
白玉京?
眾人心又一懸,不免臉上變色,開始後退。
金蘭坊的花柳病,全城皆知,誰沾上不是一個死。
在生死麵前,美色算個什麽東西。
他們還是會怕的。
七七一腳踹向李開夜:“偏偏我這個大房不爭氣,有我這般貌美的小娘子,竟還不滿足,要去金蘭坊偷腥,結果自食惡果了吧。”
“被這病搞得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擱我這老巢藏匿,我還不樂意呢。”
“來來來,誰愛要誰要,快把這個晦氣玩意兒弄走。”
七七呸一句,孔王及眾人便往後退一步。
“說起來我這幾日手腳發癢,不知道是不是被這晦氣東西傳了病氣。”
七七開始往自己身上抓去,她一把擼開袖子,那細如竹竿的手臂上竟是一塊一塊的紅斑。
嚇得純陽兄弟倒抽了一口涼氣。
可能這紅斑帶來的瘙癢令七七實在痛苦,她抓完手臂的,又掀開腿上的破爛,抓撓腿上的紅斑。
紅斑的破皮被撕裂,泛著黃濃的血水便流了出來。
七七還把這黃濃血摳在手中,伸向眾人:“不過我這叫花子命賤,蛇蟻蟲窩肮髒的睡著,指不定染的不是花柳病,可能是比花柳病更嚴重的爛瘡毒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