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
重重的一巴掌甩在郎驊臉上,打得他眼冒金星。
郎春玉指著他的手止不住發抖,恨鐵不成鋼的吼道,
“若不是秦寬撞見你從花雨樓出來,我竟不知我郎家子弟!什麽時候成了隻會花天酒地的紈絝子弟!”
郎驊原本混亂的思緒早就在見著郎春玉的時候清醒過來,現在又被扇了一巴掌,還有什麽不清醒的,立馬跪在地上連連認錯。
“孫兒知錯!孫兒一時糊塗!”
“糊塗?!你是蠢!現在是什麽時候?啊?國喪期間!你吃酒耍樂!這次是被自己家裏人撞見了,要是被別人撞見了,你這顆腦袋是不想要了嗎!”
郎驊頓時臉色煞白,還不等他辯解,郎春玉已然心一橫,朗聲大喊,“請家法!”
郎敬安站在一邊,眼見著郎春玉派人去請家法,欲言又止的朝前走了兩步。
郎春玉好似後頭長了眼睛似的,猛一回頭怒瞪他一眼。
他立馬偃旗息鼓站了回去,心頭直打鼓。
要是他的事被父親知道了,他怕是會被打死。
早知道就不該和他們打交道。
他的懊惱沒有持續多久便被郎驊慘絕人寰的叫聲驅散,慘嚎聲一直持續,直到人昏死過去才停了下去。
兩塊板子上染著血跡,郎驊半死不活趴在長凳上一動不動,屁股一團鮮紅。
行家法的人麵麵相覷。
這還打不打?
郎春玉冷哼一聲,恨鐵不成鋼的視線如釘子一般像要把郎驊鑽出一個洞來,長袖一甩疾步出門。
“請郎中令來,什麽時候能下地就什麽時候滾去給我在宗祠跪著,除了送飯,誰也不許跟他說話,誰也不許來看他!”
郎敬安連忙上前查看,既心疼又後怕,忙吩咐著人去請郎中令。
心情極為不好的郎春玉還得麵對關丞竹那副軟的像棉花一樣的笑臉,心情更不好了。
“郎大人。”
關丞竹禮貌客氣的打了個招呼。
“關大人。”
郎春玉隻得回了個招呼,二人並肩入殿,看著殿內堆高的奏折,關丞竹發自內心歎了口氣。
潼穀關的軍報一切順利,孫滔還兩次提到一個極為英勇的士兵,不能是說士兵,孫滔已經把他提拔成指揮使了。
關丞竹心情更加好了幾分。
升得快啊,這小子。
當初文武新星,蘇仲予是被皇帝拉出來作為對抗沈家的棋子,而顧三月則是除卻慕景之以外絕對的武將天才。
許是他臉上的真實笑意太過明顯,引得郎春玉頻頻朝他看了過來。
楊嵩一有空閑便跑來找關丞竹,小屁孩兒跑得飛快,身後宮人一串串的跟著,人還沒到就聽見一串喊聲。
“老師!”
“臣參見陛下。”
二人一同見禮,楊嵩直衝衝撲到關丞竹麵前,無視郎春玉發黑的臉,兩隻手獻寶似的捧出來一個草織的四不像。
“這是....?”
“老師,這是我親手編的蛐蛐。”楊嵩笑著,兩隻眼彎的像月牙一般,“我厲害吧,我可是一次就編成功了。”
關丞竹接過‘蛐蛐’,望向跟著他進來的宮人,宮人無奈回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