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相宜抬眼看著這個傻子,打實無奈,道:“好好好,我應你。你若是能平安無事的回來,我就改成三日一次。”
“好,一言為定!”
池映寒總算有點盼頭了。
三日一次,拋去月事的話,一個月便是八次。
瞬間有學習的動力了!
其實顧相宜不知道的是,於池映寒而言,現在讓他答院試水平的題,他早已熟練到提筆能做出一首水平得過去的詩,之前背的詩句也會靈活運用,給他一篇策論,他心裏也有明確的思路。
院試的題目,於他而言不難。
隻要明日那些人不是故意刁難他,給他一張院試水平的試卷,他是答得上來的。
但為了穩妥起見,池映寒還是將那些模擬題又反複背了幾遍。
殊不知,就在當夜裏。
南陽城城門已然大開。
一批京城來的官兵直接進了城門。
此刻,正是寅時。
為首的官兵甚至不等卯時亮,便照著當時結保冊上的考生名諱,一家家去查。
第一個查的,自然是榜首顧相笙。
於是還未亮,顧家便響起柳如歌那聲嘶力竭的哀嚎聲:“你們做什麽!做什麽!我兒子沒有舞弊,你們這是擅闖民宅!”
但即便她再怎麽阻攔推搡,顧相笙也還是被從屋裏撈了出來,撈他的時候,官兵們發現他甚至連衣服都沒穿,床上還躺著個同樣不著寸縷的女人。
但官兵自是不管他們私事的,隻開口道:“帶走!”
接著,官兵們便直接去查下一家。
於是還未到卯時,一家又一家的兒郎便紛紛被撈出去,押上了車,暫送到知府大牢內。
待這批考生安頓好了,他們便上街搜下一批。
這麽大動幹戈的抓人,勢必要驚動各個街巷的,可人們隻知道抓人,卻不知究竟為什麽要抓,到底在查什麽事兒。
待到卯時,顧相宜更衣梳妝的時候,也隱隱約約聽到外麵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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