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沉靜了片刻。
周影看了一眼旁邊表情嚴肅的江拾月。
“江拾月，接下來你來說說吧。”
“啊——哦，好！”江拾月顯然被嚇了一跳，恍惚間回過神來。
“我是心髒外科的護士，江拾月。”
江拾月一時語塞，不知道從哪裏開始說起。
“你也是心髒外科的？那兩名死者，是他們說的楊傑和楊雪嗎？”
“是的。是楊主任和楊醫生。”江拾月點點頭。
“那你應該認識他們？”
江拾月抿嘴，點頭，“認識。我認識楊主任和楊醫生。”
“那你對他們有什麽了解？”
“和牧醫生說的一樣，楊主任平時很忙，一般隻有大查房或者有病情比較複雜的病人，我們才會看到他。平時楊主任在哪裏，我就不清楚了。”江拾月一字一句，回答得很是認真，“心髒內科的楊醫生會經常看見，因為她經常會來心髒外科……”
“等下。你是說楊雪會經常去心髒外科？”周影打斷。
“是的啊。楊醫生也是心髒內科的教育秘書，也是心髒內科課題研究小組的組長，她會經常來我們心髒外科，和心髒外科的醫生主任討論討論課題什麽的。”江拾月回答，聲音越來越輕，“我也看到過幾次楊醫生找過楊主任……”
“你什麽時候看到楊雪找過楊傑？”
周影慢慢將犀利的目光從江拾月的身上挪到牧之及，牧之及仍舊合著眼，隻能看到他上下起伏的胸膛。
“這半年以來都有吧。心髒內科和外科本就是一家，其實也不算奇怪？”
“那牧醫生說隻見過楊雪幾麵？”
江拾月轉頭看了一眼牧之及，牧之及朦朦朧朧間睜開了眼睛。江拾月連忙解釋，“牧醫生作為心髒外科的新生骨幹，手術也頗多，並不會像我一樣就呆在科室裏。有時候沒看到楊醫生過來也是正常的……”
“那牧醫生的課題和楊醫生的課題並沒有交集，是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