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遞過幾張人民幣,冷冷地對她揮了揮手,“拿了錢,走開。”
“憑什麽!”女人哼道,她是這間酒吧的酒托,在蘇遠風沒來之前就注意沈律很久了,一個氣質這麽出眾的男人,替她付幾杯酒錢順便勾搭到手,可能下半輩子都不用愁了。
“因為,我是他的男人。”蘇遠風勾著唇,指著沈律。
女人眉頭淺皺,什麽?來回看幾眼,她驚呼一聲捂著嘴,“你們,你們是…..”
“對,沒錯。”蘇遠風意味不明的瞟了眼醉醺醺的沈律,“我們是一對兒。”
女人兩手縮在身前,咦喲一聲,嫌棄的抹了抹嘴,飛快跑開了,連桌上的錢都沒來得及拿。
蘇遠風合嘴低笑。
突然間,旁邊一道暗腳踹過來,酒音未醒,“誰跟你一對兒,少他媽肖想我!”
蘇遠風側眼一眼,“喲,神智還算清醒嘛,放心,本大少的取向很正常。”上前,扶起醉的昏沉沉的沈律,拿了外套,結賬離開了酒吧。
夜風微冷,扶沈律上了車,係上安全帶,蘇遠風發動車後取笑問:“要不要帶你去找盛薇薇?”
“滾!”後座一聲吼。
蘇遠風嘴角彎彎,“知道了,我送你回家。”方向盤轉動,行駛在城市公路上。
第二日,刺眼的日光照射在床上俊美男饒臉上,他睫毛微動,嘴角使勁往下耷拉,似乎是做了個不好的夢,拳頭攥的緊緊的。
“薇….”夢裏他剛叫了一個字,思緒被從幻海沉浮裏強行扯出,雙眸一睜,醒了。
恍惚片刻,那雙眼中疲倦浮現,又悄悄閉上,睡起了回籠覺。
醫院,盛薇薇同樣從夢裏驚醒,一身的汗黏答答的,她心裏慌得很,想不起來到底做了什麽夢,但就是感覺仿佛丟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
心裏空空的,她摸著心髒的位置,沉沉歎了聲,繼續陷入睡眠。
上午九點,沈律才從床上爬起來洗漱,穿著一身休閑服,趿著拖鞋從樓上下來。
站在樓下客廳的傭人們見他下樓,靜聲的欠身一禮,接著繼續做其它工作去了。
沈律從樓梯口過來,掩嘴打了個哈欠。
“你起來啦?”樓下的會賓沙發上,突然響起一道聲音。
“呀!”沈律嚇了一跳,往旁跳了一步,等看清沙發上的人是誰,拍拍心口,邊往餐廳走邊道:“你怎麽在這兒?”
蘇遠風收起手上的報紙,拿著跟向餐桌,“昨晚我送你回來的,不記得了?”
他在沈律對麵坐下,私宅的管家李阿姨端了餐點過來,蘇遠風含笑從她手中接過:“謝謝。”
“多吃點兒。”李阿姨笑看著。
沈律磨了下牙,白了對麵一眼,“我以為你昨晚走了。”
“沒。”蘇遠風頭也不抬,“今沒什麽事兒,準備在你家蹭吃蹭喝一,李阿姨手藝這麽好。”
沈律拿著手撕麵包,突然頓了下,抬眼微瞟,嘴角泛出一絲古怪的笑:“我今正好也沒事兒,請你打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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