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珠光,汙泥已被衝刷幹淨,色澤、光華一如當初。沈律卻盯著它,臉上帶著微怒,眼中透著可惜遺憾,鑽石頭冠若不能出現在婚禮上,還能出現在哪兒?時機最適宜的場合一去不返,他沈律的婚禮一生也隻有一次。
都怪那個女人!
他冷哼一聲,在這昏暗的套房大廳內心想,隻是剿了那個女人的發,真是便宜她了!
南城冷夜,街頭,簌簌風吹。
盛桐桐抱著胳膊原地等待,結束通話已過了一個小時,還沒見有車來接她。
“怎麽還不來?”搓了搓胳膊,準備再聯係時才發現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了,“該死!”
委屈的跺了跺腳,伸長了脖子四處望,正巧,一輛黑色轎車停在跟前。
盛桐桐走幾步,從車窗往內看,開車的是個帶墨鏡的男人,僅瞟了一眼,辨不清全貌,冷酷酷的話也不講。
“是你嗎,我姐夫讓你來接我的?”
沒有回應。
但車子也不見開走,盛桐桐賭氣的拉開後車門進去,罵道:“這麽久才來,想凍死我嗎!”透著鏡子又看了次司機的臉,嘀咕,“大晚上的,還帶什麽墨鏡!”
車子啟動調頭,司機熟稔的打轉方向盤。
“手機借我用下,我給姐夫打個電話,我手機沒電了。”後排座,盛桐桐扒著前方椅背,伸出手來。
不料,司機笑了聲,“沒電不是更好。”
“你什麽意思?”盛桐桐捏緊拳心,別墅的傭人再怎麽沒禮貌也沒在明麵上嗆過她,這個人…….她在這時才發現不對,“你,你是我姐夫派來的嗎?”
駕駛座上的人笑意更濃了,“小姐,車是你自願上的,後半夜會發生什麽我隻能權當你自願。”
盛桐桐倒吸一口涼氣,上了黑車?“我要下車,放我下車!”她快速挪到車門旁,慌亂拍打,一個急刹,她猛地栽頭向前,剛爬起來未等喊叫,一個帶著濃烈氣味的紗布捂住了她的口鼻,視線模糊了,兩眼一黑,這夜,她再也沒有意識。
司機冷笑,加速離開。
南城某條街巷,一棟二層小樓的民居還亮著燈,轎車在門前停下,一個黑夾克瘦個子的男人出來迎接,與車內的司機對視了一眼,兩相無話。
司機打開後車門,抱著已昏迷的女人,在瘦個子帶領下進入民居。
“嘿,新鮮貨!”關上門,裏頭的嘈雜被隔絕,空氣中泛著酸酸臭臭的刺鼻味,從一樓樓梯口往上看,能看見通往二樓的台階上站了很多抽煙的男人。
嘈雜不僅是說話聲,左右入耳都是刻意壓抑的曖昧喘息,一樓麵積不大,卻被分割成籠子般的單間,單間門口掛一道簾,僅能遮住‘景色’。
“什麽樣的貨?”樓梯上一個人下來,掐滅手裏的煙頭,司機將昏迷的女人放在地板上。
“長的漂亮。”
“嗯。”這算是應了,捏著女人的下巴左右看看臉蛋,的確還行,不過大晚上的帶什麽帽子!男人掀開礙眼的帽子正準備扔掉,“嗯?”他眉頭一皺,話語中突發怒氣,“是個禿子?”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