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依偎在男人懷裏,像個布娃娃一樣,任由男人給她穿衣服。
沒辦法,她是半點力氣都沒有了。
早知道早下班的下場是被吃幹抹淨,還不如加班算了。
她以後都沒辦法直視這片院子裏麵的木繡球了,院子裏的花都是剛剛那場荒唐的見證者。
女人低著頭不出聲,裝鵪鶉,
她是被男人抱上樓的,她和程烈還住在她以前的房間,她上了一天班,又陪著男人在花園裏折騰了那麽長時間,早就困乏不已。
閉上眼睛,好像又回到了以前。
外公從外麵打包回來豆汁和焦圈,外婆戴著老花鏡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娘穿著天青色的旗袍上樓,點著她的鼻子笑罵:“小懶豬,都幾點了,說好的去少年宮,王讚頌都等你好久了。”
“讓他再多等一會好了,誰讓他喜歡我的,等我會是應該的。”聲音裏帶著少女獨有的嬌俏和得意。
沈明月用被子蒙著頭,翻了個身繼續睡,掌心就摸到了一片緊實而滾燙的腰腹。
陰鷙的男低音敲擊著耳膜:“你在夢裏幽會其他男人,是不是王讚頌?”
程烈咬牙切齒,他心疼自己媳婦,寧願憋出來病,也要讓媳婦早早休息。
可沈明月倒好,在夢裏跟野男人約會,是個男人都忍不了。
女人默默把自己的手縮回來,順勢攬上了男人的脖頸:“好哥哥,人家做噩夢了。”
她房間裏的其他東西都沒換,隻換了一張床,根據程烈身高加長的單人床, 要緊緊貼在一起,才不會掉下去。
大部分的狀態,兩個人是交疊在一起的,所以她倒不覺得床擠。
床小,也更方便她撒嬌賣萌:“我夢到有壞人追我,還好你從天而降救了人家。”
程烈知道她是在說瞎話,還是被撩到了,故意板著臉:“然後呢?”
女人剛睡醒,表情還有點自然呆:“什麽然後?”
“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哦哦,以身相許過了。”沈明月匆忙應對,她可不敢惹這個野獸,要不然今天晚上就不用睡覺了。
“我不信,我沒感受到。”
男人已經開始撕扯睡衣肩帶了。
沈明月往床裏側縮了縮,看他的眼神簡直就是在看禽獸。
程烈當時定製床的時候,就設想過這種情況,身子都沒動,長臂一伸就被人扯進懷裏。
“乖寶,讓哥哥親一口。”
“我說不,有用嗎?”
男人低笑著刮了刮她的鼻尖,對她的識時務相當滿意:“ 沒用。”
沈明月抿著唇,兩邊臉頰染上了一抹海棠色,支支吾吾說了一句:“雖然明天不上班,也不能折騰得太晚。”
這就是默許了。
說完就把濕漉漉的眸子移到紗簾上,這才注意到窗簾沒拉。
“沒關係,沒人能看得到。”
沈明月無力反駁,小白樓占地三十多畝,除了一棟三樓的主建築,周圍都是自家花園,隱蔽性超級好,所以程烈才會那麽肆無忌憚。
“還是拉上吧。”她薅著床單,過不去自己心裏的那一關。
“透透風挺好的,要不然一會熱。”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