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烈才沒有被美人計蠱惑:“你承認了,你夢見王讚頌了?”
不否認就是承認了。
“你……”程烈氣得跳腳,可又舍不得說重話。
憋了半天,才憋出來一句:“沈明月,你對得起我嗎?”
“那對不起,你能原諒我嗎?”她無奈地攤了攤手,“我也沒辦法控製我的夢。”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白天肯定想他了,晚上才會夢到他。”
這就有點含血噴人了,沈明月破罐子破摔:“我就是想他了,我現在就去找他。”
還沒走兩步,腰身一緊。
沈明月裝模作樣地掙紮了幾下:“成年人,誰還沒有點過去。”
“我沒有,我就你一個女人。”
“什麽意思?你是覺得隻有我一個女人少?你敢劈腿……”沈明月懂得先發製人,後發被製於人的道理。
她還沒說完,就被男人堵住了嘴巴,親得很凶悍。
沈明月的雙手一開始還拍打著男人的脊背,逐漸軟了身子,胳膊無力地垂下來,滑膩的手臂像是鐵線蓮一般,蜿蜒在男人緊繃的側腰肌。
隨著男人的動作迎風搖擺。
“討厭。”沈明月說話都大舌頭了,磕磕巴巴的。
倆人在書房鬧了一會,程烈還是帶著沈明月去動物園玩。
不是周末,動物園裏沒什麽人,賣棉花糖的小販生意也格外冷清,就站在動物園門口,每看到一個人,都會熱情地推銷。
“給你媳婦買個棉花糖吧,可甜了。”見倆人沒有明確回絕,小販取下來兩個棉花糖讓沈明月選。
一個是粉色的小兔子,一個是黃色的小鴨子。
程烈掏錢兩個都買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呢。”
“大人也能吃棉花糖。”他暴力地撕掉透明包裝紙,把軟萌的小兔子遞給沈明月。
兔子的耳朵是用棉簽固定的,沈明月一口就咬掉一隻耳朵,嘴巴根本塞不下,她一手拿著一個棉花糖,根本騰不出手來。
隻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男人。
程烈對準兔子耳朵就咬了下去,貼著沈明月的嬌嫩的唇瓣,把兔子耳朵咬斷。
“真甜。”
沈明月小臉微紅,喘得有點急,嗔了男人一眼,大步走在前麵。她知道程烈說得肯定不是棉花糖。
“來,再讓我吃一口。”
沈明月步伐更快了,不搭理這個耍流氓的男人。
程烈的大長腿幾個開合間,就追上了她:“怎麽這麽小氣,我花錢買的棉花糖,我吃一口都不行?”
“都給你。”
程烈挑眉,他想要的棉花糖,也不隻是棉花糖……
“媳婦,這日頭大,棉花糖一會就曬化了,咱們去找個樹蔭處吃了吧。”
沈明月點點頭,走了這麽長時間,她也累了,剛好歇一下。
“咱們去竹林那邊,說不定還能看到大熊貓。”
北市動物園根本沒有大熊貓,這是常識,沈明月翻了個白眼,還是跟在男人後麵。
竹林的確比較涼快,害怕發生剛剛的事情,沈明月都是先用手撕下來一片棉花糖,然後塞進嘴裏。
不同顏色的棉花糖是放了不同的口味的香精,兔子耳朵是粉色的是草莓味的,兔子的身體是白色的,是荔枝味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