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玫瑰嘴裏的尖叫被壓了回去,趙之晟把她拉開了,“顧總不讓你看。”
趙之晟把她拉出那個包廂。
紀玫瑰不放心,“你就不怕他出事嗎?”
趙之晟給陳殊白發了個信息。
又看了紀玫瑰,笑了一下。
開什麽玩笑,他老板差點把自己送上散打國際賽的人。
“沒事,老板很抗揍,而且對方先動的手,老板頂多就是自衛。”
趙之晟還是了解顧執的,他挑釁著挨人家那一下,就是為了讓人家先動手。
你說他這人瘋吧,很瘋。
講道理吧,也沒人比他更講理了。
紀玫瑰依舊放心不下,堅持讓趙之晟打開門。
她在顧執捏著別人衣領,一個拳頭很可能砸在別人頸動脈的時候喊了他。
“顧執。”
紀玫瑰的聲音不大,但是顧執就是能聽到。
即便他處於躁怒的邊緣,他也能聽到,而且能克製的停下來。
轉頭看她。
陰暗的眸子透出不悅,“誰讓你進來的?”
趙之晟後脖子涼了涼,他體會到了陳殊白平時的處境,這兩位是一個比一個強,勸誰都沒用。
“走吧。”紀玫瑰看顧執。
顧執有一種被教導主任看著的錯覺。
沒揍爽呢。
倒也乖乖走了。
顧執不肯去醫院,非要去紀玫瑰住的地方。
本來就不大的地方,顧執、趙之晟、陳殊白,三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一進去,感覺擁擠得難受。
紀玫瑰給顧執處理手背破了的地方,其他兩人就在旁邊坐著看。
“你這隔三差五揍個人,等於適當宣泄,好像也有利於病情,”陳殊白煞有介事的開口。
畢竟紀玫瑰出現之前,顧執每一次有脾氣都是硬生生的憋著忍著。
紀玫瑰看了陳殊白一眼,這是醫生能說的?
聽著像變相鼓勵。
“能忍就忍,沒有必要。”她淡淡開口,“這種事司空見慣,不可能見一次打一次。”
被客人刁難、揩油,她都不知道碰見多少次了。
顧執不樂意了,“這種事都能忍,我,你忍不了?”
紀玫瑰表情如是,“不也一直在忍嗎?你惡心我刁難我,我還要給你處理傷處。”
她視線低低的,看著他那雙最近沒怎麽好過的手,可惜了,美感被破壞了。
紀玫瑰一頂嘴,就感覺顧執要黑臉,陳殊白和趙之晟默契的起身,溜之大吉,免得殃及池魚。
紀玫瑰把他的手放了回去,看了一眼他下顎和額頭的擦傷。
“頭低下來。”
顧執倒是配合。
兩人離得極近。
紀玫瑰原本要落在他下顎處的棉簽,停在了那兒。
鼻息間全是他氣息,清冽幹淨,沒有諸多成功男士身上那些複雜的香水味。
紀玫瑰潛意識鬆動,忍不住想深嗅,身體裏某種不受控的悸動又開始隱隱發作。
幾乎忍不住的想親近他的皮膚。
而離她最近的就是顧執的嘴唇。
“紀玫瑰。”顧執低垂眉眼,看著她眼睫下蓄動的東西,頗有一種見色起意的味道。
他危險的睨著她,“別妄想。”
假裝屈從,甚至主動,這招都他不好使,他隻要心甘情願的紀玫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