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雙腿打顫地站在滾燙的花灑下,以剝皮的狠勁搓洗著自己。
她不能告他,他們兩個不管是誰強了誰,一旦曝光醫院都會開了她,履曆上若是有了這樣的汙點,就不會有醫院願意再聘請她,而她不能任性的丟了工作。
她正在房間換衣服,忽聽到門鈴響起,誤以為是訂的藥到了,她擦著濕發就去開門。
門外站著目光沉鬱的溫靳璽,她愛了十年本該結婚的同學。
那麽多年的感情,她們曾是朋友、戀人、未婚夫妻,現在她隻能稱他為同學,任何顯親密的稱呼都會讓她覺得無比惡心。
她有種不祥的預感,毛巾掉在地上,僵硬地站在那裏不動。
“醫院說你請病假了。”溫靳璽的聲音聽不出情緒,卻讓顧淺緊繃到垂落在身側的手緊攥著衣料。
一聲輕響,門被反鎖,同時仿佛有把刀落到顧淺心裏,溫靳璽將藥袋遞在半空,聲音疲倦,“在樓下剛好遇到,順手就拿了上來。”
顧淺強裝鎮定去接,頭頂響起他艱澀的質問。
“什麽病啊,需要吃避孕藥?”
她抬起的手頓住,下一秒卻利索地奪過來,輕鬆科普:“上完床不想懷孕,就吃避孕藥。”
“你再說一遍?”他氣的發抖。
“上完床不想……”
她揚起頭,破罐子破摔地說。
砰!
身後的門被砸的發出沉悶的巨響,他猛地一撲,她沒有防備,五髒六腑被撞的裂疼,衣服順著肩頭滑落,露出身前青紫的痕跡。
溫靳璽被羞辱的失去了理智,紅著眼掐著她細長的脖頸,“顧淺,我們要結婚的,你特麽作踐誰呢?”
“結婚當天跟徐舒雅去開房,你特麽又作踐誰呢?”顧淺被掐的呼吸艱難,臉蒼白的幾乎透明。
溫靳璽難以接受,脫力的鬆開她,“所以你報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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